“不行。”晓凌冽默然道。
“晓宗主?”阮青悦有些惊讶。
“越儿说,不行。”晓凌冽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悦儿?晓宗主,我就悦儿,青悦啊!”阮青悦解释道。
“不,你不是,我的越儿,是暗陵宗主,你不是。”晓凌冽瞥了阮青悦一眼“你连越儿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呃,暗陵,宗主?晓宗主,暗陵……灵安,有这个地方吗?”
“切,鼠目寸光,暗陵都不知道……”晓央央道“暗陵,是魔族的门派。”
“切,我们宗主夫人,可高贵无比,你呢?又是与某个□□生下的女儿吧,干不干净都不知道呢?还想高攀我们宗主?”柳如惜附和道。
“爹~~,你看,他们竟敢这样说我?!”阮青悦矫情道。
“闭嘴!”阮宗主厉声道。
“阮宗主,以后,少往我这儿带女人,越儿说,他嫌脏。”极细的杀气窜入阮宗主的身体,使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晓宗主,你看,天色已晚,不如,让我们父女俩在忆越休息一晚吧。”阮宗主建议道。
“准。”说完,他御剑离开,忆越的人都知道,他又去寻宗主夫人去了。
这一次,晓凌冽没有像无头苍蝇般干找,而是经过精密的计算,寻到了那人的位置,他到达时,已是次日深夜。
一栋木屋伫立在那里,箬竹叶覆盖着它,十分简朴,晓凌冽整理一下情绪,进入木屋。
木屋不大,但东西应有尽有,很是齐全,衣架上挂着青色的衣衫。
木屋里的床自然是木床,床上躺着一位皮肤白皙如纸、红唇如血的俊美男子,散乱的青丝落在一旁,晓凌冽盯着那张梦寐以求的脸,不知如何下手,除鞋,将那熟睡的人拥入怀中。
翌日——
林清越醒来时便看到了一脸平静的晓凌冽,没有尖叫,也没有将自己受过的讨回来,只是静静地依偎在晓凌冽怀中。
晓凌冽睡的本来就轻,不一会儿便苏醒了,望进一双如水般清越的眼瞳。
“醒了?”晓凌冽轻抚林清越的青丝。
“嗯。”
“身体,如何?”
“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