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冽,我们去成亲吧。”阮青悦甜笑道。
“阮青悦!你闭嘴!”晓凌冽怒吼道,又复对林清越道:“越儿,你听我说……”
“阿冽,你,不是一直叫我青悦或悦儿吗?怎么如今,就用到别人身上了?”阮青悦娇声道,眼中含泪,楚楚可人。
“滚!”
“晓凌冽,你啊……清越,青悦,呵,演技不错。”林清越嘲讽道“你又赢了,随越还我,我们各奔东西。”
“阿冽,你怎么如此对我,你这个负心汉!我的肚子里,可怀有你的骨肉啊!”阮青悦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孩子都有了……”林清越咧嘴一笑“好了,随越还我!”
晓凌冽无奈,召出随越。林清越倏地夺过,细细抚摸。
“再见!”林清越一声下令,消失在了门口;晓凌冽自然要去追,他们在一片阴暗的树林里相遇。
“你追来作甚?”林清越又露出诡异的笑容,衬着惨白的皮肤和血一般的红唇,更显阴暗。
“越儿,我……”
“怎么,还想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林清越抱起双臂“不过,这回就算了,要不,我把我的头给你?你带回去送给你的新娘作为新婚礼物?”
“……”晓凌冽又向前走了几步,企图接近林清越。
“后退!”林清越将随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头吗?”
“越儿!”晓凌冽立即后退,生怕伤了他。
“晓凌冽,你走吧。”林清越长息道“我的头,你就那么想要吗?”
“越儿,那我,以后再来找你。”c晓凌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却不知自己落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血中带青紫颜色的剑穗,诈看十分华丽又渗人,林清越将它拾起,抱在怀中,低声道:“别了……”
晓凌冽终独自一人回到了忆越,看到众人将阮青悦困住,淡然道:“杀了她。”
天空又飘起了血雪,如同当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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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光阴,转瞬即逝。
深山老林中一栋木舍,一青衣男子慵懒地伏在长椅上,沐浴着炫目的阳光,良久,一玄衣男子归来,背后还负着木枝之类。
“迟暮,别干了,你来。”青衣男子招呼道。
“是,父亲。”玄衣少年放下木枝,半蹲在青衣男子旁,青衣男子轻抚玄衣男子的乱发,缓缓道:“迟暮,你可知,自己真正的姓氏?”
“父亲,难道,我不是……”玄衣男子面上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