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剩下了一个理由,这件事情是冲着宁可来的。
一个小姑娘能得罪什么人?
梁飞扬想到这里就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给凌墨打电话,只是电话号码调出来了才想起那家伙早在半个月前就去了欧洲。
怪不得宁可会找到自己。
梁飞扬把手机关上丢到一旁,开始翻自己明天的工作安排,然后把中午跟国土资源局副局长的一个饭局推掉,改约了宁可。
梁飞扬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更不喜欢风月场上那些事。
只是宁可这个小姑娘与别人不同,梁飞扬很欣赏她的为人。坦白,率性而为,自强自立。
在这个年代,漂亮的姑娘都靠着自己的几分姿色好逸恶劳,有点身价的女孩子更是恃宠而骄,虚华浮躁,自以为是。好像只有相貌平平而且出身一般的女孩子还懂得一点奋斗的价值。
而宁可,却占尽了天机,又不骄不躁。
尤其是当初自己怀了利用的心态跟人家姑娘接触过,还放出自己跟她谈恋爱的消息,梁飞扬自觉是欠了宁姑娘一回,这次也算是个补偿的机会。
宁可如期赴约,开着她那辆小高尔夫去了c岛。在跨海大桥上行驶的时候,宁可忍不住想此时严肃正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不知道在忙什么,是否有想起自己。
而护航舰队那边,开船的第一周是近海适应期,各式各样的演练不断,严肃要带着墨龙的队员们跟东海舰队的人需要无缝配合。
在船上生活各式各样的值勤更多如牛毛,特种作战分队负责整个舰船的防务工作,前后甲板上上下下分片值勤。虽然谁都不相信在近海能发生点儿什么,可是应该值的更还是要值,应该巡的岗还是得巡。
沟通好了明天演练时需要配合的要点之后,严肃点了马骐去巡查,自己则把作训服脱下来搭到肩上,转身进船舱去洗澡。
炎炎烈日下,战士们每天都挥汗如雨,可偏偏是海上远航,船上淡水贵如油,洗澡水流被调的极小,勉强能冲洗掉一身的臭汗,每天都洗的十分憋屈。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严上校的心里自有一片桃源,那里春光明媚,泉水淙淙,有鲜花圣果,有山珍海味,有心爱的姑娘。
为期一周的磨合期过去的无惊无险,舰队调头南下,经马六甲海峡,穿越印度洋直奔亚丁湾而去。
护航毕竟是全新科目,如何与直升机配合,如何与舰载武器配合,怎样模拟上舰护航等等这一系列的科目都得在路上这十几天里磨合完毕,战士们刚上船也新鲜得很,每天都有事儿干,倒也不觉得无聊。
过了九段线,舰队正式进入公海,天也就更热了。
每天早上,清爽的晨曦从舰艉弥漫开来,热带的海洋,瑰丽的天……一切如有天堂,然后转眼间天堂就直坠入地狱,火辣辣的阳光像岩浆那样泼下来,甲板上烫得吓人,穿着军靴踩上去,脚下会有融化的错觉,发出橡胶烧灼的臭哄哄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