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亦吓了一跳,辨认出这声哭声似乎是秘书的。
他还以为秘书在山上撞上什么野生动物、被吓得大哭呢,赶紧侧耳倾听,寻找声源。
而后,仇亦便狐疑地发现哭声居然是从民宿的二楼客房传来的。
他快步走上楼梯,接着走到了传出哭声的房间,推开了门。
仇亦:“……”
仇亦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瓶瓶装饮料、正哭得稀里哗啦的秘书。
黄赫坐在秘书的旁边,他手里也拿了瓶和秘书同款的饮料瓶,这会儿正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喝着饮料,含糊不清地讲着故事:“……就是这样,仇亦那孩子,真的很可怜。”
秘书声泪俱下:“没想到仇先生的过去这么凄惨。”
仇亦抱起手,靠在了门边,看着两人表演。
黄赫咽下饮料,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氛好像变得微妙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诡异的氛围,他连忙转头查看情况,和站在门边的仇亦对上了视线。
“你也和徐师一样想演员出道?”仇亦挑眉。
黄赫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仇亦反问,“你和秘书在搞什么呢?”
黄赫赶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在讨论哲学呢。哲学!你明白吗,就是那种,上帝死了的哲学!”
谁料秘书却是毫不留情地出卖了黄赫,他擤了一把不存在的鼻涕,慈爱地望着仇亦,震声道:“仇先生!你放心,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情况,我王韫一定会支持你和段总的!从今往后,你就当我和黄先生是你的父母吧!”
黄赫:“……”妈的,猪队友!
仇亦:“……”
仇亦不知道该如何点评秘书的这番震撼发言,最后只能评价道:原来秘书叫王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