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1 / 2)

美色动人 阿扶光 2677 字 1天前

这样的情况两人是不可能再回小院, 第二日晚上,宰林就把药熬好了,让李玄瑾喝了药,喝完药之后宰林就示意李玄瑾伸出手,让他把脉。

戚婵站在李玄瑾身边, 半天后,宰林放下手,戚婵低声问道:“宰林,怎么样了?”

宰林看了李玄瑾一眼,说:“太快了,还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明天再看吧。”

戚婵听了这话, 有点忧心,因为这解毒的法子也是宰林第一次用,从前也没有人这样用过, 万一没有效果呢?

不过又用了一日药后,宰林再次把脉,脸上就带了明显的喜色,他激动地看着李玄瑾,“你体内的毒素的确在减轻。”

李玄瑾虽然体内有余毒,但是压制的好,除了时不时痛一下外,平日里没有太大的负担。所以他也不太清楚这药有效还是没有效,现在听到宰林这么说,他心底微微松了口气。

宰林的手扣在他脉搏上,笑道:“你身体底子不错,喝个十来日也就够了。”

虽然前两日宰林寻到了那两味药材些激动,但从没说过能确保李玄瑾体内的毒能解的话,现在几乎是一颗定心丸了。

因为他的意思是这药的确对李玄瑾有效。

戚婵闻言,心彻底安了下来,她觉得她最近的运气不是很差,她若是再晚几日和李玄瑾圆房,他体内的毒一解,那股为他不顾一切的冲击力就没那么强了。

戚婵看向李玄瑾,不过李玄瑾脸上倒没有明显的欢喜。

等到了晚上,戚婵还看着他站在廊下赏月,那背影竟然有些寂寥。

李玄瑾立在县衙后花园的凉亭边缘,抬眸看着天上的月色,正是月中,天上的白玉盘清亮皎洁。

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在背后响起,由远及近,脚步声轻而缓,他转过头,眼睛里果然出现一张带了淡紫色面纱的脸,她的下半张脸隐在面纱后,便只露出一双水润含情的杏眸,杏眸眼尾上翘。

他抿了抿唇,朝戚婵伸出手。

戚婵则察觉了,自从两个人圆房之后,李玄瑾好像更愿意和她肢体接触了,当然以前他也是愿意的,不过从小的教养告诉他,不合规矩,会唐突了她,所以他会克制,除非有的时候忍不住了。

戚婵走近他,笑着伸手揽住李玄瑾的腰,李玄瑾的双手则扣在戚婵的后背上,他用的力气不大,不至于让戚婵觉得不舒服,但也让戚婵无法逃开。

戚婵抬起头,眼睛看着他,叫了声殿下。

“嗯。”

“都找到解药了,你怎么还是有些不开心?”戚婵担忧地问。

李玄瑾低下眼睫,目光落在戚婵的脸上,素白的月色下,他的脸颊好像也镀上了一层银霜,“有吗?”

戚婵颔首,“当然有。”

李玄瑾垂眸,看了看戚婵,然后伸手抱紧了她,用力抿紧唇瓣说:“是我有些不敢相信会这么顺利,这么容易毒就解了。”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戚婵轻笑一声,她仰着头看他,柔声说,“若是现在还不敢相信,就先别想这件事了,过几日毒解了你总会放心,现在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

别的事?李玄瑾眸色狐疑。

戚婵踮起脚,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李玄瑾一听,面色冷静如常,但是耳根子不由得红了红。

他低下头,对上戚婵那双笑盈盈的眼。

戚婵声音轻轻地问,“殿下,你今夜过来吗?”

李玄瑾喉结滚动了下,他将人按在自己胸口,确保戚婵看不见他的目光后,他低低地应了声“嗯”。

李玄瑾这话一出口,令戚婵愣了下,因为她刚刚说的话有些大胆了,她也没想李玄瑾半夜偷偷来她房间,行云雨之欢,不过逗一逗他,让他的心一件事换到另外一件事上。

戚婵想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看李玄瑾的表情。

但李玄瑾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她动弹不得,戚婵正要张嘴,李玄瑾低沉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阿婵,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戚婵闻言,这才停下就动作,靠在李玄瑾的怀里。

李玄瑾见状,垂下眼眸,这个动作让他的视线落在了戚婵的耳垂上,她耳垂洁白小巧,莹润白嫩,李玄瑾深吸了口气,目光看向前方,眸里一片漆黑。

他知道阿婵刚刚的说的话,有些胆大,但他心里难道不想那件事吗?

既如此,何必再为一些俗世规矩隐忍,反正他在她身上早就失去了自己的克制隐忍。

而且,她喜欢,他既然喜欢她,总要做让她喜欢的事。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日后,李玄瑾算起来,一共已经喝了十日的药了,这日他喝了最后一碗药,戚婵目光紧紧地看着宰林。

宰林手指搭在李玄瑾的手腕上,过了半晌,他松开手,看了看李玄瑾的眼皮,最后示意李玄瑾解了衣裳再给他看看胸口。

李玄瑾坐在圈椅上,闻言一怔,“前几日都不曾看过胸口。”

“这不是彻底确认嘛,以防万一,让我看一看。”宰林说。毕竟李玄瑾以前毒发,主要疼的是胸口脏腑。

李玄瑾沉默了。

宰林狐疑地看着他,见他不动,他狐疑地动了动眉毛,“都是大男人,脱个衣服怎么了?而且以前给你治伤的时候,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这话一落,李玄瑾看了宰林一眼,宰林再度催促快他脱衣裳,别耽搁他时间。确定这衣裳必须得脱,李玄瑾终是伸手解开腰带,片刻后,他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

而宰林看着他的胸口,怔在了原地,好半晌,他抬眼看了看李玄瑾的神色,李玄瑾面色如常。他咽了咽口水,看了下立在李玄瑾身边的戚婵,戚婵则温和地对他笑。好像若是他对那些痕迹感到震惊,则是他大惊小怪。

碍于此,宰林保持了自己作为一个医者的冷静,他仔细地检查了李玄瑾的胸口,半晌后,他坐回凳子上,重新拿起纸笔,说:“我还得再给你开一个方子。”

戚婵听到这句话,心不由得往下沉,“殿□□内的毒还没解?”

宰林在纸上写上当归两个字,头也不抬地回,“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