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虹笑了,说:“它还真的能听懂不成,都是闹着玩。”
蒋鸣玉看了江虹一眼,说:“吃饭。”
所以说真的不能惦记着,安乐一边吃饭还在一边幻想着黄澄澄的炸翅膀。
就在三个人吃饭吃到一半、安乐还在脑补自己咬鸡翅膀的时候,蒋鸣玉突然腾地一下站起来。
干嘛?安乐嘴里还有米饭,惊讶地看向蒋鸣玉。
蒋鸣玉放下筷子,快步离开座位,飞速走向卧室,直接把门关了起来。
安乐和江虹面面相觑,这是什么了?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不轻不重,非要有规律,也很有礼貌。
江虹去应门,结果领着崔唤进了院子。
“崔秘书,你怎么来了。”安乐还端着碗,傻乎乎地问。
崔唤目光扫视一遍饭厅,笑道:“在吃饭啊,我有事找先生。”他眯着眼睛微笑着问,“先生在哪里?”
直肠子江虹刚要回答,安乐把碗一放,主动说:“先生啊,他病了。”
“哦?是吗?”崔秘书笑眯眯看着安乐,安乐有点发虚,硬着头皮回望他,说:“他不舒服,所以在卧床休息。”
江虹在一旁看着安乐睁眼说瞎话,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崔唤说:“那我更要去看看他,他在卧室吧。”说着他就往外走。
安乐连忙追上说:“先生病、病得很重!不方便见人!”
崔唤站在蒋鸣玉的卧室前,笑道:“新过门的媳妇果然向着老公,这么快就会帮着打掩护了。”
安乐脸一红,说:“崔秘书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逼着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