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一直这个样子,成了他对蒋鸣玉的专属称呼。
蒋鸣玉也没有表示异议,这么长时间,安乐都这么喊的。
现在蒋鸣玉让安乐直呼他的名。
只有亲昵的、对等的、信任的人之间,才直呼名字。
安乐紧张得屏住呼吸。
“为什么不叫呢。”蒋鸣玉难得催促,他沉下嘴角,撩着水摸着安乐的额头,说,“真的想叫我叔叔?”
其实叫叔叔还挺带感的……安乐没傻到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不好意思地扭捏片刻,最后从鼻子里挤出两个字:“鸣玉……”
哇,为什么这么害羞啊!
这种冒犯感与僭越感是怎么回事!
安乐害臊地想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水里,但蒋鸣玉强势地托住他的头,不让他逃避。
安乐目光闪烁,通红着脸,回味着那两个字在舌尖的感觉,他望着蒋鸣玉,喃喃地说:“还是叫大佬比较自在。”
蒋鸣玉扶住他的脸,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心想,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叫。
这次温泉旅行对于安乐来说又甜蜜又幸福,只不过蒋鸣玉的外套还没找到,这件事始终需要惦记着。
本来安乐泡了两天药汤他们就应该启程回府,但发生了那晚的事,蒋鸣玉延长了房间的入住天数,老板表示非常欢迎。
安乐好久没有看到老板娘的身影,他询问老板,老板只是抱歉地说,这边太忙了,夫人在别的房间帮忙。
老板没有说假话,安乐他们在的这几天,不断地有人入住旅馆,看他们的身形与架势,其中真的有天师一脉的人。
看见生意这么好,安乐从心底替老板开心。
丢外套的事一直没什么进展,安乐反倒没太放在心上,权当跟蒋鸣玉一起出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