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具体塔希尔没细说,只大致透露了一下。
他最近才得知,自己早逝的母亲在临终前将外祖家的一处房产留给了自己,但没来得及交代清楚就去世了。还是后来留在那边的仆人听说了大祭司之名,方才找来告知此……
“那就太好了!我没想到……嗯,真不错,我为你感到高兴!”
与这件事没有关系,也应当看不上小小农庄的王子大喜,一时间竟表现得比当事人还要兴奋。
拉美西斯一下子把他那点小心思全忘掉了。
他发自内心为塔希尔感到高兴,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惊喜的实际意义远超过它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价值。
原先拉美西斯一直以为,塔希尔的家庭全无好的一面,会是他无法抹消的阴影。
可现在看来,即使只有一点——能称得上“明亮”的色彩,果然还是出现了。
“……太夸张了。”
塔希尔偏头,到此为止还是格外淡然。
他似乎还坚信着“如果”只能停留在假设的层面,随便说说而已,不能当真,所以心情也不会怎么起伏。
但拉美西斯跟他相反,仿佛就揪着这个几乎不可能的假设不放了。
“那你以后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不。”
“为什么?!”
大祭司神色不改,话音重归冷酷:“我想要一个人安安静静。”
既指未来,又指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