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希尔(很干脆):“是拉美西斯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奥兹曼迪亚斯(大震惊):“就、就这样断言我不需要知道吗!可恶,结果是我先被重重地打击到了……”
王皱着眉捂住胸口,作自己真的遭受了巨大打击状——如果他用来捂胸口的手,不是自己拽来的别人的手,这个浮夸表演就要显得更真实一点了。
“笨蛋。”
塔希尔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就这个举动而言,果然十分无情。
不过呢,许是为了稍作安抚,他把双手抽回之后,却是心血来潮一般摸了摸王就翘在眼前的褐色短发。
手指慢条斯理地拨开发丝,将藏在其中有些微翘的几丝单独理出来顺直,再不紧不慢地松手,将它们放回去。
金发大祭司的一举一动如此优雅,仿佛王的头发也成了足以落入他指间的精妙艺术品……
——嗯,陶醉归陶醉,总觉得有点痒……唔唔?不对,是感觉有点奇怪。
以上是某法老沉浸在王妃爱的摸摸时不禁产生的心理活动。
他在不经意间问了一句:“塔希尔,你有把手放在我的头顶吗?”
正在光明正大揪法老王头发的塔希尔奇怪地瞥了一眼王:“没有。”
奥兹曼迪亚斯:“……”
奇怪。
真是太奇怪了。
王妃的双手好好地扯着王的头发,并没有往他尊贵的头顶上压。
那么,这股压抑的、熟悉的……总之就是似曾相识的沉重之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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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不得了的男人,叫做宇智波斑。
他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两个人之一,和最强的另一个人从小认识,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