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蛮听见了王凤兰的声音,她使着尖尖的嗓子,朝男人回答,语气夹杂着谄媚和试探。
“今晚刚送过来的。这不按照惯例,您给先试试?”
男人啪得打开屋里的吊灯,赶跑了何蛮蠢蠢欲动的睡意。白色强光的突然来袭,让她的眼睛有点刺刺的,好难受啊。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呼…”
何蛮的叹息引起了周乾深的注意,他望向靠在床头的女人。本已打理好的秀发散乱地落在肩上,隐隐露出清晰饱满的锁骨。像偶然降临凡间的仙子,不知所谓的看着他。眼眸亮得出奇,润唇轻轻张开。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将柔弱展现得分毫不差,微凸地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何蛮,活像恶狗扑食时的状态。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冲击。
一旁的王凤兰瞧见周乾深的神情,心里掠过一丝窃喜。自己果然没看错人。她就坐等着何蛮给她送钱了。老女人的嗓子突兀地响在周乾深的耳边,打断了他的恍惚。
“少爷,那我就先撤下了。”
他挥了挥手,女人连带着身边的保安一同消失在了屋外。
屋内安静地出奇,只听得见何蛮和他的呼吸声。一道轻柔、一道粗犷,两者交替着,在寂静之中显得异常和谐。
“你叫什么名字?”周乾深开了口,迈开脚步、走近床边。
“何蛮…..”床上的人低着身子,怯怯地回答道。
他伸出右手,一把捏住何蛮的下颚,宽大的手掌布满了一层薄薄的茧子,磕地何蛮生疼。别扭的灼热从下巴处传来,在空调房里显得格外滚烫。
好热啊。何蛮心想。
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周乾深的胸口迸发,他暗暗加重了手劲。惹得何蛮一声轻呼:
“嗯,你捏疼我了。”
她试图从周乾深的掌中挣脱出来,却又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
“疼吗?待会儿会更疼的。”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温柔。他死死地撕咬着何蛮的脖颈,白暂的玉颈瞬间被布满红痕。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倏地,周乾深盯着何蛮的眼睛问道。
她呜咽着,“我…,我不知道。”
“我在干你。而且,以后还会有别的男人干你。”
何蛮想,原来王凤兰说得赚钱的法子,是让男人干她。她不知道干什么意思,但她现在被周乾深压得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