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家里可以常备白大褂和眼镜。
沈棠的后背莫名凉了凉,转头纳闷地和季归鹤对视了一眼。
对方眼神含笑。
四周的工作人员菊花一紧:又来了!
这似笑非笑挑衅至极的眼神,这淡漠无情无所畏惧的冷淡回应!
沈棠:“……”
这些人又在脑补什么。
沈棠走进茶馆里坐下时,女警已经换好常服,安静地坐着等待了。
她的腰板挺得笔直,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笑:“虞医生,你来了。”
虞楚的脚步一顿。
周蔷戴着一副眼镜。
她的气质干练,戴着眼镜,像个严厉老师。
虞楚只是略微一顿,就反应过来,坐到她对面:“周警官,你今天穿这一身是想……”
“不瞒你说。”周蔷倾身靠近了他一点,“上面催得急,玫瑰刺案再不破,可能就得提头去见了。”
“所以?”
“我不是说过吗,我怀疑小组里有内鬼,现在有些人信不得,但是我信任你。”周蔷面色诚恳,“我想试试,能不能以身犯险,把凶手引出来,需要你的协助。”
虞楚盯着她,似乎看穿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半晌,微微一笑:“当然可以,能协助您为民除害,我很荣幸。”
“那今晚见?”
“今晚见。”
两人似乎是在戏中,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