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婉脸上的笑,连声说,“我回来我回来。”
秦婉轻笑一声,“看你这性子,还是要好好磨砺磨砺,要不以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小昭亲昵地看向秦婉,“婉婉姐,你把我多卖一点钱吧,我帮你数,你分我一点就行。”
“好了,回去吧,过了周末来愉快地上班。”秦婉摇了摇头。
小昭看了一眼秦婉的左手,“婉婉姐,你的手好了?”
秦婉嗯了一声,低头看左手上的玉镯子。
小昭也看到了,“姐夫给你买的吗?”
“嗯。”秦婉淡淡一笑,想到了霍启琛,艰难地抬手,看玉镯子。
从小昭的方向,她正好看到了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脸上一白,抬头看秦婉,婉婉姐看着不像一个会自杀的人,可是那伤痕,明明是割腕自杀那种。
秦婉看向小昭,留意到她的神色,淡淡地出声,“下午就想上班了?”
小昭勉强一笑,“没有,我先回去了。”
她仓皇地出了秦婉的办公室,眼前还是那道伤痕,婉婉姐怎么会自杀?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浑身有些轻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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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看着门口,那条没有合严实的门缝,指腹轻轻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伤痕,估计吓到那丫头了。
低头看伤痕,似乎依然能感觉到灼痛,自言自语地出声,“这一次,你敢不敢像一次恋爱那样爱?”
许久,又低语,“像最后一次爱那样爱吧。”
快下班的时候,杜彬叫人送过来了人事部挑出来的投职简历。
秦婉打开电脑上一份她前几天写的人员需求配置表格,对着简历过了一遍,每一个需求的岗位都有三份简历。
她将简历收起来,放进了包里,关了笔记本拿起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出了办公室,顺便锁上了,去了卫生间的方向。
上完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廖志斌,客气地打了一声,“廖总。”
廖志斌看了一眼秦婉,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秦部长”,没有一丝猥|亵的成分。
秦婉多看了一眼廖志斌,以为是被霍启琛收拾过后的廖总,没有说什么,一晃从他身旁走过。
廖志斌回头看着秦婉,不确定他和霍总是什么关系,想到那天看到的,不由地浑身又出了一层冷汗,难道霍总真的是秦婉的丈夫?他拖了不少人,没有打探到确切的消息。
进了卫生间,站在小便池前,他又想到上一次霍总叫他去那边,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就那么白跑了一趟,什么都没有捞到,还欠了几百万的巨债,有苦没法说!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那天,那天……
想到那天他本来是打算睡了秦婉,廖志斌浑身又出了一层冷汗,尿水也分叉了,倒吞了一口唾沫。
这几天,他联系杜彬,杜彬根本不愿意见他,总觉得销售这边怪怪的。
过了一阵,突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廖志斌回过神来,看向身侧比自己将近一个头的人,唇齿发麻地出声,“霍…总……”
霍启琛眸色深浓地扫了一眼廖志斌,身形清颀地站在那里解皮带,“廖总。”
廖志斌站在一旁看着,头发一阵阵发麻,从没有见过小解也如此优雅的男人,同样是解皮带,掏那东西,但是有人看着像艺术,而有人……
“廖总对男人有兴趣?”霍启琛蹙眉,因为廖志斌的目光,浑身不舒服。
廖志斌连忙说了一声没有,视线从霍启琛男性的图腾上移开,匆忙系皮带,心头乱如麻,虽同为男人,年纪相当,可是每一次见了霍总,总让他自惭形秽!不过,这是以前,现在又多了个心惊胆寒!
霍启琛喉结滑动了一下,缓缓地出声,“听年助理说廖总打麻将不错,有机会一起摸两把。”
廖志斌系好皮带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走该留,“我牌技太差,就怕霍总嫌弃。”
“那有机会我给廖总打电话。”霍启琛眸光如墨地落在廖志斌身上,深敛。
“……”廖志斌站在那里发愣,虽然在销售这一块,他是老油条了,可是每一次面对霍总,那一双过于深浓的眸子,总是让人一点看不清深浅!
上完厕所,霍启琛站在那里提着西裤系皮带,声音格外低醇,“廖总似乎对卫生间情有独钟。”
“霍总,那我先去忙了。”廖志斌反应过来,连忙出声。
霍启琛没有出声,转身去洗手。
廖志斌慌忙出了卫生间,气息有些喘,回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
霍启琛身形挺拔地站在镜子前,修长的手指握着领地上打的结,正了正领带,低头看腕表。
十分钟后,从地下室开过来车,停在公司门口。
廖志斌站在办公室,隔着窗子低头看着楼下的情形。
看到秦婉踩着高跟鞋出了办公楼,走向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门打开。
廖志斌连忙端起手中的望远镜,对着驾驶位的方向,手指抖动,速度很快地调整焦距。
很快,清晰地看到了那张冷感矜贵的脸。
手一软,望远镜掉在地板上,摔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