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儿,你什么都不知道,”温恪挑了一下唇角,眼里却没有笑意:“我拼命地克制自己,可是看看你呢,做了什么?竟然背着我和外面的男人调情。”
调情?
我的大脑发懵,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昨天中午在你公司楼下,一个男人抱了你。”温恪看着我疑惑的样子提醒道。
我回想起来了,不过是因为中午和同事们在公司楼下的餐厅一起吃了午饭,回去的时候我差点被绊倒,一位男同事搂了我的腰而已。
我怒极反笑:“这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就因为这么一个可笑的原因,你就辞掉了我的工作?温恪,你有病吧。”
温恪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然后薄唇抿起,我知道,这是他生气时的小动作,可是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像以前一样哄他讨好他了。
他的手拂上我的脸,道:“反正这份工作已经不是你的了,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如果觉得无聊,可以来公司做我的秘书。”
我厌弃的不想和他说话,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
“宛桑,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对,抱起我进了浴室。
胸前、腰间都是大块的青紫,下面也被他弄伤了,热水碰到的时候辣辣的疼,温恪还非要把手指插进来。
“听话,把我射进去的弄出来,才好给你上药。”
红肿的穴口没有一丝缝隙,生生被他插进来两根手指翻搅抠弄,我疼的不住呻吟,恨恨地咬住他的肩头。
温恪像是不知道疼,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身下肆虐了我一整晚的坏东西还挺立起来硬硬地戳着我的屁股,幸好他没有禽兽到压在我再来一发的地步。
因为他做的时候插的深,都射在了我的子宫里,掏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干净,我们两人都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