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推卸责任的想法,阮芷涵一回来,阮父就把她锁在了逼仄的小房间,一待就是漫长的大半个月,阮父阮母慌乱了多久,她就在房间里待了有多久。
此时此刻,阮芷涵侧身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没有说话,眼神空洞的看着坑坑洼洼的肮脏的墙面,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生日宴那天,沈墨南跟着沈家夫妇离开后,她就被沈家人给丢了出来。
她身上唯一留着的,也就只有沈墨南的外套。
老天似乎也在和她作对,之前还晴朗的天气刮起了大风,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止不住的打着颤。
她上前拍门,没有任何反应,大喊着沈墨南的名字,也还是没有反应。
就在她哭累了喊累了的时候,沈家大门终于被打开,在她期待中,就见她的礼服湿淋淋的就被丢了出来,落在地上,沾满了脏兮兮的灰尘。
沈家的下人站在门口,手一扬,大把大把的钞票落在她面前,有的甚至都打在了她的脸上。
“阮小姐,我们沈家庙小,容不下阮小姐这尊大佛,还请阮小姐拿着自己的东西赶紧走,至于这些钱,”那人一声冷笑:“这钱是我们我们夫人见阮小姐今日受了惊吓,特意给您的补偿。
现在,还请阮小姐拿着这些补偿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