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完毕之后,殊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君轻暖,“那个,子离,我传讯石坏了,能不能用你的联系一下他?”
君轻暖无奈,道,“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他……出了点事儿。”
因为飞廉在,君轻暖没细说。
殊若张了张嘴,很多话梗在心口说不出来,心中不安和担忧如同潮水般袭来,半晌才道,“他……有危险吗?”
君轻暖握住了她的手,“有危险,但是为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他一定会闯过去,回来的。”
“怪我……”殊若罕见的抽泣起来,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长这么大她第一次哭,心中只剩下后悔。
君轻暖终究不忍,传音给她,“子熏说他没事,这件事情当中藏着他的机遇,你不要担心……
只是此事暂时还不能说出去。”
殊若一愣,这才稍微好受一点。
君轻暖拿手帕擦拭她的眼泪,笑着,“正好我也要养胎,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而后,又可怜兮兮的,道,“你看,云嬷嬷没了,听雪也忙去了,母妃又有事离开了,我身边一个女的都没有……”
殊若听了,觉得她一个人的确不大方便,便点点头,“好,我留下来陪你。”
君轻暖松了一口气。
殊若留下了,这事儿总算也解决了一半。
可别最后湘丝又抓了殊若来当人质,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飞廉半天才插上话,道,“陛下,我可以留下吗?”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女儿,他哪里都不想去了。
君轻暖抬头看了他一眼,颇为隐晦的道,“你既然是殊若的师尊,便是自己人,留下吧。”
“多谢陛下,陛下若有事差遣,随时叫我便是。”
飞廉豁出去了,当年没守住妻儿,是他一生的遗憾。
如今,他绝不会放开了。
一会儿,南慕回来,帮飞廉安排了房间。
飞廉不好一直呆在这边,只好去了自己屋里。
此时,殊若此时才恍然警觉,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看向君轻暖,“他叫飞廉?飞廉?”
君轻暖一看她这样子,便明白她回过神来了!
她笑着,晴朗目光落在她脸上,“嗯,飞廉。”
殊若惊了一下,慌忙从怀中抽出半片带血的布条来,“这个……这是从小在我身上的,上面就有飞廉!”
君轻暖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呼风有道吞山河,飞廉飘摇悔平生”!
这世上,配得上“呼风有道”四个字的,除了风伯飞廉还能有谁?
君轻暖将布条重新放回殊若手上,给了她肯定的答案,“他就是这个上面写的飞廉……殊若,现在你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热心的想要收你为徒了吧?”
殊若惊喜交加,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愣是定定的盯着君轻暖看了好久。
半晌,这才不可置信又激动的道,“你是说,他……他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