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若她不离,他护她一辈子又如何,相敬如宾也好,他的志向一向都在战场上,可自从那日见过她的笑容后他便再也无法平静。
他想保护这个女人,有时候他想,他们是不是如说书里的故事那样,前世今生早已缘定,如果那个人是她,他愿意放弃一生戎马只为博她一笑。
沈竹站在门外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她厌恶的女人,眼底不甘以及嫉妒怨恨冲刺她的理智,这个女人必须死!
就在她快要发狂时,急急忙忙的脚步声远远传来,拉回了她的理智,莫漓听闻动静放开合欢安置好她后起身,沈竹忙低头遮住眼底的不甘怨毒,上前假意刚到:
“将军,让我给合小姐瞧瞧吧。”
话音一落,就见身边忠卫带着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前来,莫漓并未理会沈竹,赶紧上前将那侍卫带来的人,带到合欢面前急切道:“大夫,你快看看她伤的怎么样。”
那大夫被莫漓的气势吓得直哆嗦,沈竹压下口中苦涩上前善解人意道:“将军,你这样会吓到大夫,还是我来吧。”
莫漓瞧了瞧大夫,眉头微皱,是他过于急色了,退后一步果真将那人松口气,沈竹上前帮忙,那大夫递上感激的眼眸。
把脉半刻又问了好些话,合欢始终不理,偶尔回答一两个字,沈竹在一旁解释道:“方才我瞧见合小姐好似磕上了桌腿上。”
那大夫对着沈竹道:“还请这位小姐帮忙检验这位小姐的身子是否受伤。”
说着并请了莫漓及其他人退出房门,屋里只留下沈竹和合欢,原本莫漓是不愿的,可有担心伤到了哪里,也就妥协,对着沈竹客气和感激的说了句有劳。
合欢依旧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不说话,做足了傻里傻气的模样,沈竹方才还柔和的脸色顿时难堪起来。
粗鲁的将合欢手上的那一只撞到的手拿起,原本未有事的骨头被她这么折腾直接伤了,疼的合欢倒冷吸一口气。
差点儿破功还手揍沈竹,沈竹最是看不惯她这幅娇气包的模样,本想骂骂咧咧两句,又怕她待会儿在莫漓哪儿说些不该说的,便忍了下来。
只是手上越发重起来,好一会儿见合欢脸色煞白才停下手,起身鄙夷的看着垂头的合欢,冷哼道:“就你,也配得上莫漓?”
看着合欢止不住颤抖,得意的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角,这才走到门口打开门,脸上一片凝重和严谨。
“手臂受了伤,其他的地方没有,可能伤到了骨头。”
莫漓疾步走到床前,看着虚弱的脸色煞白的合欢,心中眼底满是心疼和自责,如果自己早些回来就不会让她发生意外。
请来的大夫又诊治了一番说法和沈竹一样,开了些药,沈竹协助给合欢上药后,将合欢的手固定起来。
又告知她要静养,近日来都不能动手臂,不然会加重伤势,交代一番饮食便领了钱离开。
这边没等莫漓如何与合欢温存,合父合母便急色匆匆的来到莫府,神色不悦满脸怒气的带走合欢,走时对着莫漓没一丝好脸色。
莫漓自知是自己的疏忽导致她受伤,便承受着他们夫妻二人的怒火。
合欢就这样被接回了家,还被禁足不准再出去,合家简直把她当做瓷娃娃对待,合母更是直接抢了下人的活日日照料柳合欢。
听闻管家说莫漓来了好几次,都被合父脸色不好的给轰出门去,毕竟合欢走时还好好的。
这一到他们莫家就受伤,心中怒气找不到发处,莫漓又直直的撞上来,定是吃了不少闭门羹的。
最近春水总是半夜出门,合欢也就看着不阻止,那日在莫府沈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她动手脚给了个下马威。
如今按照莫漓对她这般好,心中恐是恨得牙痒痒,沈竹不得不防,伤手之事还得慢慢跟她算。
不过她没有按照她意愿闹婚约,沈竹又该想出什么法子呢。
合欢不知道的是,那日她走后因合父的态度,沈竹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莫漓给送去了另一处宅子。
当天莫府的人也来了个大清理,那些不安分的下人通通被赶走,而那日伤了合欢的丫头被打了板子后扔出了将军府。
现在莫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合欢在自家将军心中的地位,好些人暗暗庆幸当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几天合欢有意无意的跑到前厅玩儿,想借机见见莫漓,只是莫漓没见到倒是听到不少好消息。
外面关于她和莫漓的流言是愈演愈烈,甚至还有人开始反对莫漓娶她,并且替莫漓抱不平。
合父因为她的原因,对莫家本就有气,期间莫漓的父母来府上探望,被合父找理由打发了去,现在流言纷纷,使得两家心里都有疙瘩。
合家认为是莫漓不但不能好好保护自己的女儿,现在有婚约的人却还收留妙龄女子留在莫家。
而莫家这受了几次闭门羹,觉得合家实在有些过分太过较真,磕磕碰碰的难免的,合欢那丫头伤的不中,三番五次的闭门羹,合父的态度着实让人有些不喜。
以往好得不得了的两家人,因为合欢和莫漓闹得有些不愉快,如今坊间都传言关于沈竹舍命就莫漓的事,加上沈竹开了医馆,对人和善,接济落魄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