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部长，为什么是我？”

陈小川继续搓背，嗓音有些沙哑的低声问道。

“你和帝都秦家还有金陵文家的那些破事，我们是不想管，也管不了。”

沈部长话锋一转，淡淡道：“不过秦龙设计陷害你，这件事我们部门已经向衙门提交了证据，帮你洗清了罪名。”

不知为何，陈小川的鼻尖有点发酸。

“竹山教的教主殷虚，我们部门有一个关于他的专门档案，在半年前就派人和他交涉过。”

沈部长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说出这段绝密来。

“那名特派员，直到现在也了无音讯。”

说到这里，沈部长的嗓音变得有些沉重，陈小川也听得一时默然。

殷虚那个老魔头，想要的是整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接受相关部门的招安？

“竹山教的老巢，据我所知，是在湘西的十万大山深处。”

陈小川一边搓背，一边低低说道。

“那地方早就空了，我们派人过去的时候，连个鬼影都没有。”

沈部长哼唧道：“这个老魔头跑得倒是挺快，现在竹山教的老巢应该是在东瀛京都。”

“殷虚收服了源氏家族，变成了当地的最大恶势力。”

陈小川的神色微微一变，随即只觉后背冷汗淋漓。

要知道，他可是从东瀛的京都转折回国的，还和好几个竹山教的弟子险些正面相遇。

不过当时他满脸胡须，外形与往常大相庭径，想来也没人能认出来。

“小川同志，我们知道你曾经失踪了大半年，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北冰海域深处的一座荒岛之上。”

沈部长摆摆手，示意搓够了，又将身子沉入水池里，只露出个头来。

“而据可靠情报显示，当初殷虚也带着许多竹山教的门徒，前往了北冰海域。”

沈部长的双眼透出股审视意味。

“小川同志， 我希望你把当初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向我说一遍，这对于我们掌握殷虚的行动轨迹，很有帮助。”

这个糟老头子，简直就是个人精！

陈小川硬着头皮，犹豫了半晌，一咬牙，将北冰海域之行，大致给说了一边。

听得沈部长一愣一愣的，差点以为是在听一部悬疑奇幻故事呢。

“你是说，殷虚最后没有杀你，全是因为那名带着水晶面具的副教主女子？”

沈部长双眼放光道：“小川同志， 你提供了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或许我们可以争取到这名女副教主，从而从内部攻破竹山教这颗毒瘤。”

“……”

见沈部长的一双老眼直冒绿光，陈小川看得心头发毛，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不干，打死我都不干这种事！”

开玩笑，让他陈小川去勾引那名女副教主，这不成了那啥了吗？

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他陈小川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更何况，陈小川隐隐觉得，那名女副教主，或许就是成人版的陈小小，也就是药王谷的祖师爷。

当然，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陈抟老祖的亲生女儿，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