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朝天亲吻她。
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缠绵悱恻。
宋连枝舔了舔唇,说她也想尝尝酒是什么味道。
傅越本来不答应,后来熬不过她的央求,“好。”
他以唇渡酒, 把她灌的醉醺醺。
“宋宋,吃完饭我们再一起去唱歌怎么样?”班长的声音将走神的她拽了回来。
宋连枝没什么事要忙, 也不想扫兴, “好啊,可以。”
班长看了看她身边的男人,问:“傅越,你去不去?”
傅越点头, “可以。”
宋连枝觉得她和傅越当年保密工作做的真好,谁都不知道她曾经和正经的学委谈过恋爱。
吃过晚饭,男性同胞主动承担起开车接送的任务。
临转场之前,班上的同学都一一与宋连枝和傅越合了影。
宋连枝在酒店门口,又碰上了江榭。
酒店经理客客气气把他们几个得罪不了的公子爷送到大门前,屈膝卑躬。
江榭从烟盒里抽出了根烟,吐出的烟圈随风吹散,他站在暗处,安静盯着她的脸看。
像特意站在门口等她一样。
宋连枝何曾得到过他这般郑重相待,好像她这个前妻很重要一样。
她往前走,江榭撇开身边的好友,朝她这边走来拦在她面前。
江榭掐灭了指间的烟,晦暗双眸的视线紧抓着她不放,忽然,他的嘴角轻轻上扬,“聚餐结束了?”
宋连枝以前都没发现江榭是这么烦人的一个人。
江榭以前沾花惹草和送上门的年轻姑娘逢场作戏,还觉得她大题小做不识体面的时候,她也畅想江榭跪地求饶后悔这么对她的一天。
但是,没意思。
宋连枝想要报复的心逐渐被世界的美好感化,报应都在路上,江榭这种不珍惜别人真心的人,将来自有天收。
两人站在原地,无声僵持。
傅越结完账从酒店里出来,目光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傅越沉默,无声抿直嘴角,他当然认得江榭,回到傅家之后,他和江榭在一些场合上碰见过,打过招呼。
傅越抿唇,迈开步子朝宋连枝走过去,“不上车吗?”
身边的男人用低低哑哑的嗓音问她。
这是傅越今晚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宋连枝本来不想撘前男友的顺风车,当着江榭的面,她点说:“要上的。”
江榭使了个眼神,他带来的黑衣保镖就挡在他们跟前。
江榭笑的不那么诚恳,眼尾淬着冷刀,笑眯眯同傅越说:“傅少爷,虽然我与你长兄私交甚好,但我也是很欣赏你,你不要找我的不痛快,免得我去还要去和你家里人算账。”
掷地有声的威胁。
言下之意就是你在傅家还没站稳脚跟,惹怒了我,就别怨我和你哥一起搞死你。
傅越侧着半张脸,眼神专注只看着宋连枝,他说:“走吧。”
从头到尾,忽视江榭的威胁。
江榭开始佩服这个年轻人的胆量。
他的小妻子,招惹的都是不同寻常的男人。
江榭也不是正人君子,雷厉风行的手段也不介意用在她身上。
保镖得到授意,正要动手,宋连枝抬起双眸,客气的称他一声:“江总。”
她这人心眼小,别人对她的不好,她记得清清楚楚,很难忘记。
江榭那些伤人的话语,她闭着眼,都能记起来他当时说话的神态、语气、字眼。
宋连枝又对他笑了笑。
江榭难免一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笑过了。
宋连枝说:“江总,你今天开车来的吧。”
江榭没有作声,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宋连枝直视他的双眼,“车里有镜子,你去照照看。”
她的声音娓娓动听,“你现在这幅无理取闹咄咄逼人的模样,很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