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明正大的吃软饭怎么了?宋燃还没实现的梦想,她先替他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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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榭心有不甘,但是又毫无办法。
不喜欢了就是不喜欢。
她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脸上被细汗打的湿漉漉,像是刚从纯净水里捞出来一样,台下很多男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或是欣赏,还有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喜欢。
江榭记得宋连枝在没和他结婚之前,的确是有很多人追她,她虽然有些任性,但脾气还算软和,又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脸。
小姑娘撒娇的时候没有娇生惯养的骄纵样,软软绵绵非常可爱。
江榭到现在还记得新婚不久后宋连枝喝多了酒,耳朵都被酒气熏红,香香甜甜的,软腻柔和,乖巧柔软趴在他背上,小声地说自己有多喜欢他。
那时的记忆至今还很深刻,听见这些果断的语音时,江榭依然恍惚,好像她害羞地在他耳边说很喜欢很喜欢他就是昨天的时间。
现在,不仅余情已了。
还对他表现的不舍和纠缠,产生了极大的厌恶。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即便意识到在这场婚姻里他犯下的错和罪过,一次又一次低声下气的低头,对他来说都很艰难。
我才是那个主导全局的人,怎么能受你的影响呢?
我怎么也和你一样,把曾经自以为无足轻重的喜欢变成了离不开的深爱呢?
江榭不甘心也成为一个被爱情所束缚的俗人,不肯轻易承认自己就是这么爱上了一个人。
他的双手搁在腿上,五指相互交叠,指甲修的洁白整齐,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压迫感逐渐在这样的场合释放。
江榭觉得有句话,宋连枝说对了。
他方才利用宁姝想达到刺激宋连枝的幼稚手段,真的很弱智。
江榭对这个活动的兴趣到了头,他站起身,整理好似西装西裤上的褶皱,不急不慌去往后台的方向。
宁姝没沉住气,亲昵挽着他的胳膊,说:“江先生,您去哪里都带上我好不好?”
江榭嗤的笑了声,他点了个根烟,看着火光燃起,又看着它熄灭。
他关了打火机,懒洋洋开腔回复:“好啊。”
漫不经心,浑不在意。
在女孩喜上眉梢的表情里,江榭道:“我要去追回我的前妻,宁小姐要一起去吗?”
这句话无异于一种羞辱。
宁姝被说红了眼睛,她摇头,“我就不打扰江总了。”
江榭在后台见到的宋连枝和舞台上没什么两样。
她身边围绕着好一些年纪轻轻的男生,是刚才给她伴舞的那群人,看起来岁数都不大,三四岁的年龄差,聊起天没有隔阂。
这些人还围着要她的微信号,宋连枝来者不拒全都给了。
江榭的出现打破了后台休息室里的平静。
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湮灭了烟,让休息室里的男人都滚。
没人肯听话。
江榭就拿出了赞助方的身份,让保镖把他们都请了出去。
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保镖动手不温柔,弄伤了一个刚成年的男孩。
宋连枝好像就很生气,冲过来,一副老鹰保护小鸡仔的架势,推开他,语气凶悍,“你有完没完!?”
江榭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只是想见见她。
她为了别人说出的凶悍的、粗暴的、不那么温柔的话和语调,让他难受。
言语化作一把笔直锋利的真剑插入他心口。
江榭张了张嘴,总共还说了不到三句话,宋连枝就听得不耐烦,匆忙朝不知名伴舞团体追了过去。
江榭又气又笑,竟不知该摆什么表情,他后知后觉,在宋连枝眼中,已经到了谁都比他重要的程度。
那个只是被保镖轻轻碰了一下的男生,都比他值得伤心难过。
江榭灭了烟,迈步离开。
宁姝暗中窃喜,希望宋连枝这辈子都不要和江榭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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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枝和江榭在休息室里见过面的事,成为不了秘密。
参加了同一场活动的傅越也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