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的葡萄酒啊,喝死你。
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如此大。
又过了会儿,禾乐绝望至极,地板好冷,屁股都坐麻了,大哥你怎么还没喝够啊,快回去睡觉吧。
怀里的小家伙玩腻了吹泡泡,一直蹲在昏暗的桌子下,让婴儿想起了躺在竹篮里的时光,不免开始不愿意,闹起别扭。
别哭啊祖宗,求你了,禾乐七手八脚的哄着他,然而根本不见效。
小嘴一撇,“呜呜,”哭声像号角般,从轻调过度到大重调,声音想挡都没法挡。
完蛋了。
猫儿般的哭声从桌底传来,第一时间把大少爷吓到了,手一抖,酒杯里的红酒撒出了一半。
大少爷丢掉酒杯,玻璃掉到地板上,碎了一地,他愤怒地扯开桌布,接着就看到躲在桌底试图逗孩子的禾乐。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会儿。
现在该怎么办,向陆元嘉大叫马克思主义,会不会激发他的大脑,从而回想起以前的记忆。
男人皱眉,狠狠地盯着禾乐“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