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程度对镇民的态度很奇怪,只要不触及他的界限,就不闻不问。
比如今晚,张诚实被揍成那个样子,他不干涉,而是颇有兴致的吃瓜看戏,甚至还要跟他打赌。
就像是……
脑子里有东西划过,没抓住。
李鱼扭头看着男人的侧脸,线条利落性感,鼻梁有细小的汗珠。
迟疑片刻,他起身走了。
程度眼眸微动,停下手里的动作,探出半截身看进去,青年停在茶几前,正在抽纸巾。
李鱼拿着几张纸巾走出来,给男人擦汗。
柔软的触感从皮肤上擦过,带着一股馨香,程度整个人僵住,改锥和螺丝啪嗒掉地,活泼的弹跳两下。
他拨开青年的手,抢下纸巾,胡乱擦了两下,“你别动来动去打扰我,旁边儿呆着去。”
李鱼把团起来,捏在手里,“哦。”
安静没多久,他又忍不住了,“程哥,你这手艺跟哪儿去学的?”
“换个锁而已,要什么手艺,多操作几次就会了。”
锁装好了,程度昂首让青年进去,“试试。”
关门开门三次,锁芯顺滑,用钥匙开门一点不卡。
“走了。”程度把工具往箱子里一丢,起身就走,没几步就转过走廊,进了电梯。
李鱼追上去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关闭,转身,正巧碰见从另一部电梯里走出来的兰姐。
“兰姐,”打了声招呼,看见女人脚边的东西,李鱼自告奋勇,“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