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我就更奇怪了。”李鱼不解道,“夜总会对盛易明来说简直是小打小闹,塞牙缝都不够,他为什么要来投资你?”
唐宋摇头,“我当时问过同样的问题。他说,念旧。”
李鱼,“念什么旧?我记得红月亮的前身是一家高档浴足房。”
话音落下的同时,两个人皆是一愣,面上闪过一丝古怪。
最终,李鱼挖空肚子,给想了一个理由出来,“可能那家浴足房里的技师手法很到位吧。”
“……”唐宋忍不住说,“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因为经营不善倒闭?”
李鱼,“你也说了是经营不善,说明老板的问题占很大成分。”
唐宋,“……”
为什么发什么他都觉得有理有据,都很对?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扯,不知不觉到了半山腰。
福乐观红漆的木门大大敞开,越过门槛,就见一个十来岁的小道童,拿着比自己还高的扫帚在扫地。
见有人进来,道童拿着扫帚跑过来,弯腰行礼,歪着脑袋问,“二位是来找师父的么?可师父现在有贵客,你们需要稍微等等。”
李鱼猜,贵客应该就是盛易明。
打量一圈四周,他撑着膝盖放低姿态,“我们可以随便逛逛吗?”
“当然可以。”道童往右方侧身让路,打了个请的手势。
唐宋看他人小鬼大,手欠的去揪了把道童那带上的发髻,被对方抱着脑袋狠狠瞪了一眼。
李鱼,“……”
他拽着人往前走,暗含警告的小声说,“有些人不能得罪,别到时候倒霉了,却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