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装傻充愣,微笑着说,“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你明白。”观主胡子也不摸了,改为摸骨。
李鱼整张脸被摸了个遍,老爷子眼中越发笃定,居然自顾自的笑起来。
笑声中气十足,参加个男中音比赛绰绰有余。
就连站在院门外的唐宋都被其中的爽朗快慰吓了一跳,心说,两个人聊得这么欢快,他们求助的事有门儿了。
老人家足足笑了有半分钟才停下,手掌顺着青年的脸一路往下,从肩头沿着手臂走至手腕的命门。
他用力一掐,李鱼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本能反应踹过去。
老人收回手,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砸吧嘴,笑容和蔼的望着对面。
“先生,该走的已经走了,你既然来了,就安心留下,至于旁的那些,是你的命,也是你的劫。”观主摸着胡须,感叹一句,“躲不过,逃不开。”
李鱼将此理解为,“您的意思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只能面对,不能躲避是吗?”
“是这个意思。”观主捻着胡须,挑了下眉,“不过你大可放心,不会有性命之忧。印堂发黑,会有血光之灾的的只有你那位小友,并不包括你。”
“相反,先生,你财运亨通,人生顺遂,从前的丁联短命,但如今的丁联却是有大气运的人。”
这话让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唐宋听得一头雾水,但此时此刻,他关心的是观主说他有血光之灾的事情。
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他焦急地冲了进来,蹲到观主的膝盖前,仰起头,眨巴着两只哀求的眼睛。
“大师,您可以一定要救我啊。”
“好说。”观主昂着下巴,说出的话和表现出的傲慢是两回事。
唐宋秒懂,立马上道,“您放心,红包绝对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