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魏琳娜大声地笑,“我连碰你都嫌脏。”
她用脚踩到程瑞的、、上,力道不轻,但也没怎么重。
因为药物的作用,程瑞的身体早就有了变化。
魏琳娜叫出来了一排身高腿长的模特,将脚放在地下,看着程瑞,面无表情地说:“把他弄废了。”
然后头也不回,光着脚走了出去。
第二天,曾经如日中天的程瑞,被人发现赤.裸地出现在槟城郊区的一座垃圾箱旁边,苟延残喘,连要饭的乞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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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琳娜拖着行李箱坐上了去机场的车,她在路上给陈丽珍打了一个电话。
“我要走了,一个小时内到机场,我可带你一起走。”
陈丽珍很是很夸张的笑了笑:“解决掉程瑞了?”
“我说过,别和我提那个人。”
“哎呦,就你这态度,我可不敢跟你走,走了还要掐我的。”陈丽珍一开始是开玩笑的声音。
而后忽然变得严肃:“我是不会和你走的,我想走的话,早就走了,轮不到你。”
魏琳娜看着公路外驶过的车辆,觉得她和陈丽珍就如同两辆车一样,只是偶尔、碰巧,在某一刻并肩齐驶,之后便分开。不打招呼是本分,打个招呼已经是情分。
“好,祝你好运。”
魏琳娜本想说完便马上挂断电话,但陈丽珍说了一句,“魏琳娜,如果你遇到了我遇到的那些男人,你现在恐怕不是要祝我好运,而是让我替你收尸。”
魏琳娜轻笑一声:“那就祝你不再遇到那些男人,和你的班长折腾吧。”
“这还像句人话。”陈丽珍笑了,“滚吧,去美国睡两个老外,外国男人全身是毛,跟睡个猴子似的。黑人也行,就怕你受不住。”
魏琳娜有那么一瞬突然不想走了,不知道是对故园的眷恋,还是对陈丽珍有点别的感情,但也只有那么一瞬。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对着话筒说:“照顾好自己。”
然后挂断了电话。
陈丽珍躺在床上,房间窗帘全拉着,又昏暗又暧昧。
她只穿了件性.感的低胸睡衣,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张嘴做了个口型:“你也是。”
“谁啊?”旁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