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易天的嘴巴又被狠狠堵住了。
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沉沉睡去。
作完案又被反作案还有苦说不出的易天费劲地把陆烨一把掀开,大口喘着气儿。
过了会儿默默抽了张纸出来,把陆烨唇边的水渍擦干净……再把床单整理好,把窗帘打开,关得死死的窗户如同往常一样透了30度角的缝隙。
完美整理好现场,确认没留下一点作案痕迹后,易天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捂紧刚被扯得低得不成样的领口,把锁骨上的小红点点遮起来。
轻手轻脚来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那个嘴唇肿肿还晶亮晶亮的自己,感觉更加复杂了。
易天又抽出一张纸,擦擦唇瓣,再搓了搓脖子上的红点点。
……结果当然是搓不掉!
易天发愁地叹了口气。
喝醉了的陆哥,什么都好,酒品好、不哭不闹安安静静,比清醒的时候乖多了,但就是睡着睡着总要醒一次,醒了还要抱着他啃几(十)下。
重点是,范围已经从嘴巴延伸到了脖子以下!
这个习惯很不好。
……
陆烨第二天一早起床时,小道士又钻进炼丹房了,据任彬所述,道长神清气爽,炼丹兴致十分高昂,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
要不是吴文辉的手艺太好,指不定还要废寝忘食呢。
任彬:“哦对了,今天降温了,我看师父好像有点冷,都把冬天的高领毛衣穿上了!”
冷吗?
陆烨看了眼高高挂起的艳阳,并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