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说:“多谢您关心我。我就是跟您说一声,我不会退圈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白影帝的语气顿时相当失望,“不退圈啊?”
那他这些日子岂不是瞎高兴了?
司大佬还在客气,把人当师长一样尊重仰慕,“不退,不退。希望您之后还能对我多多指点。”
白宏礼的额角开始砰砰直跳。他捂住自己的心脏,声音绷紧了,又哦了声。
不指点不行吗?
求你了。
司景按照袁方教导的人情世故热情问话:“什么时候请您出来吃个饭?我知道市里头有一家的烤鱼做的很不错,里头的糖醋鲤鱼和红酒烧鲤鱼块都很鲜美。我跟他们约个时间,不如这周六——”
啊!
啊啊啊啊!
白宏礼瞬间夹紧了鱼尾巴并且飞快地挂断了电话。他愣愣地盯了手里头的手机一会儿,把挺大的一条鱼尾弱弱地塞进了被子里,妄图给自己的小心灵一点安全感。
然而并没用,连晚上做梦也是个猫坚持要用红酒给他洗澡,洗着洗着就把他给烧了吃了。
简直不能更可怕。
白影帝在这几天里,梦到了鲤鱼的一百零八种吃法。上通告时,黑眼圈几乎能挂到下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阚泽与他还有合作,偶尔见了一面,不由得也是一愣,“白影帝,您……”
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白宏礼把墨镜重新架回到脸上,言简意赅:“没睡好。”
每天都梦见自己处在被吃的边缘,白宏礼恨不能让自己分出四条尾巴,最好能飞。
阚泽心中诧异,却也没再往下问。他礼貌地告别,说:“那下次录制再见。”
白宏礼顿时又是一阵头疼,压根儿不想再去那个综艺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