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
他忽然一僵,迟疑着扭过脑袋,往后头看了眼。
有点儿湿。
他的身子,是不是沾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
司大佬突然间开始怀疑猫生。
他分明只是想进行正常的生理运动而已。
为什么这如此简单的一个要求,实验起来却是这般艰难呢?
卫生间的门没关严,阚泽还有些不放心,从后头探出头注视着。这会儿分明是看见了,他忍着笑从外头进来
解决完了的猫仍然倔强地蹲在里头,一动不动。
阚泽拍拍他的头。
“小花,该刨刨了。”
“……”
猫崽子的表情视死如归。
不刨!
刨个锤子——老子想要纸!
“真得起来了,”阚泽索性蹲下身,摸了两把毛脑袋,“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吧?”
司景橄榄青的眼睛幽幽望着他。
是的,我就一直在这里。
我住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