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闻,咽口口水,试着说服自己。
再闻闻……
凌晨四点,司景一点睡意都没,瞪着眼睛盯着台子上的衣服,活像是盯着禁果的亚当。亚当扛不住禁果的诱惑,司大佬也有点儿扛不住这气味的袭击,慢慢地、慢慢地试探着往前挪了一小步。
哦呵。
更好闻。
他又挪了一步,正儿八经给自己找了理由。
我不吸,我就闻闻。
我压根儿不碰!
我就,就离得远远的,闻闻……
他把毛茸茸的圆脑袋探到上头,一个劲儿猛吸鼻子。越吸越上头,如同陈年老酒,肚里的馋虫这会儿全都醒了,兴风作浪。
像潘多拉的魔盒。
圆脑袋越贴越近,最后湿润润的粉鼻尖碰触到了布料,司大佬猛地一个机灵,机警地抬起头,望了望。
外头没半点动静,阚泽还在熟睡,丝毫不知道这会儿有只猫正在吸与不吸的难题之中苦苦挣扎。
司景犹豫许久,最后还是缓慢探出了爪子。
反、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阚泽还在睡着,不会晓得的。我就拿过来闻闻,稍微碰碰,不会不要脸皮把自己埋进去使劲儿吸的,那太没廉耻。
就稍微碰碰!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毛爪子一勾,彻底把布料拽了过来,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