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白花。
司景却不满意地摇头。
“不好,不好。”
他挑起一片叶子,嫌弃道:“又薄又小,味道也不对。”
他那时养过的第一盆猫薄荷,叶子分明是肥厚的。握在爪子里敦敦的,还有点分量。
颜色也是漂亮的碧色,根部粗壮,哪儿像现在这些,好像一阵风就能刮跑完了。
尝遍了山珍海味,再闻这些,简直不能入口。这差距,分明是买家秀和卖家秀。
司景连咬一口的冲动都没,蔫蔫地一头扎进被子里,“就这吧。”
他也懒得再管。
他的手摸了摸,最后宝贝似的从枕头下头捞出了件衣服——正是阚泽走时送他的那件。衣服上还残存着些许味道,司景把鼻子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吸了下,立马把它重新密封进了袋子里,好让人形六神的香气留的更长些。
啧。
简直,猫生艰难。
他翻了个身,睡觉都不踏实,忍不住想,阚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再不回来,他都想去国外了。
人形六神这种东西,是能吸上瘾的。一日不吸,就令猫浑身难受。
他惦记着阚泽的时候,隔着汪洋大海的男人也惦记着他。
笔记本电脑开着视频,房渊道在那头,一条条和他和对接下去几天的行程。核对完了,阚泽却没关,眼睛定定望着他。
房渊道明白了,汇报:“这两天很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