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佬站在被子上,又想发火又没处可发火,气的猛吸了一大口。
阚泽还在问:“小花,还不睡?”
小花个锤子!
司景瞪了他眼,重新一咕噜钻回去,把身子团成了个球,压根儿没有留一点空隙。
阚泽唇边终于溢出了点笑。
天色更晚,猫崽子的呼吸慢慢变得绵长。阚泽这才睁开眼,从他睡袍的袖子里,探出了两根长长的枝条,被他拽着,挨片儿叶子打了打,不轻不重。
不许再碰了,猫薄荷很正人君子地教育道,怎么能一直逗他呢?
枝条上的嫩芽蔫蔫垂下来,似是委屈。
还有你,阚泽又扭过头教育那一盆,叶片能换个方向吗?你当你是向日葵吗?
另一盆也蔫了下来,过一会儿,试探着把根从花盆里拔出来,朝床上鼓起的一小团的位置指了指。
阚泽目光幽幽。
……
成吧。
分盆的猫薄荷幽怨地一屁股重新坐了下去,吭哧吭哧把自己埋起来。
只许主盆撸猫,不许分盆摸毛。
都是同一株猫薄荷草,这难道不是歧视?
第32章第三十二只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