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盆喋喋不休,“我觉得我的床上有只虫!”
这就是在说盆里有虫了。毕竟按照年龄算,分盆这会儿正是十五六岁的青春岁月,和阚泽这种千年老草可截然不同,光是青春的活力都能折腾的人头疼,很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阚泽不着痕迹看了它一眼,眼中暗含警告。
有虫,自己捉了。
……
分盆只好勤勤恳恳拿根把虫困住了,给自己当了养分。
它喝水喝的咕嘟咕嘟,司景凑近毛茸茸的脑袋听了会儿,心满意足从上头蹦下来。他跳到地毯上,施施然伸了个懒腰。
又被男人抱过去,亲了亲软呼呼的耳朵。
司景一爪子拍在了他脸上。
这人。
都不上班的吗?
是已经过气了吗?连工作都接不到了?
阚泽当然没过气,这会儿等着他拍摄的可排着长队呢,日程表塞得满满当当。可想着司景那时仿佛发病的反应,他又无法将人就这么放在家中,总觉得不甚安心,想了想,他的额头抵着猫崽子的额头,低声问:“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司景抬起眼,望了他一眼。
——那就去呗。
在家中闲着也是闲着,哥哥顺道去指导指导你工作,好让你更好地养我。
……呸。
说错话了,谁用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