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可不是玩飞盘的时候。
司景把飞盘夹胳膊底下,怕扔了惊醒阚泽,犹豫了会儿,冲二黑招招手。
“过来。”
德国黑背这几天已经跟他厮混熟了,一点也不担心,毫无防备地上前去。被司景一牵缰绳,带走了。
他在楼下开了自己的车,把二黑往后座上一塞,一脚油门去了妖怪酒馆。
酒馆这会儿仍旧是灯火通明。大半夜的,不少生活作息规律的妖已经去睡了,留下的都是夜猫子。猫头鹰妖瞪着绿油油的眼站着,头顶上还有个蝙蝠妖脚勾着台灯吊绳倒挂着,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活像是恐怖片。
司景熟门熟路去找狐狸精,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熟人。
是白宏礼。
“恩人!”
瞧见他,白影帝猛地站起身来,冲他招手,“我猜你今天就会来!”
白宏礼打完招呼,又诧异地低头,“这是谁的狗?”
猫牵着条大狗,这画面怎么这么奇怪呢?
司景拍拍德国黑背,教育:“二黑,叫人,要有礼貌。”
二黑吸吸鼻子,闻了闻这个海鲜味儿的人,狐疑地开嗓子叫了声。
司大佬在白宏礼对面坐下了。
大胖鲤鱼也是看了新闻来的,张口却没提这事,先问:“恩人身体怎么样?”
司景老脸一热,说:“不错。”
就是这两天用的有点过,手磨的有点疼。
“父亲本来说让恩人来家中过天罚的,”白宏礼解释,毕恭毕敬,“可那几天都联系不上您……”
司景想了想,发自内心道:“这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