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佬辩解,“因为你那时候都不开花的……”
死活也不开花,连个花苞都没冒出来。司景心心念念着想养一大片的猫薄荷草,只有一株怎么够?他专门扑了半天的蝴蝶,强迫着抓着蝴蝶沾了沾别的猫薄荷草的花粉,二话不说往阚泽身上抹。
若不是那只蝴蝶半路忽然间爆发蛮力挣脱开了,花粉就全沾阚泽叶子上了。
阚泽说:“那是因为我给它传了点修为。”
我总不能真的看着自己被那什么吧?
司景感叹:“好在我没用蜜蜂。”
“不,你用了,”阚泽目光顿时更加幽怨,“要不是你自己逮蜜蜂的时候被蛰了,爪子肿了好几天,你之后还得再逮。”
司大佬无话可说,也从记忆里挖出了自己肿着腮帮子和爪子被李春景喂饭的情景,只好在喉咙里挤出一声干笑,弱弱的,“我那不是——”
不是不知道你是妖嘛。
他赶紧重新环住阚泽脖颈,凑上去吸了吸,憋了半天,把身后头冒出来的大尾巴也塞对方怀里,目光软绵绵的。
“给你摸,不许生气。”
阚泽瞧着他。
“就只摸摸?”
司景咬着牙,“亲——亲也可以。”
阚泽抱着他往桌上一坐,目光含笑。眼睛里的热度滚烫,甚至给了司景自己会被烫伤的错觉。
“只让亲亲?”
“……”
草,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