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_分节(2 / 2)

“没事没事!”

化妆师信以为真,又给他上了层浅色遮瑕,把唇色遮的七七八八,只剩一层略显病态的浅粉,薄薄的,连呼出的气都像是仙气。

这回再出来时,汪源总算满意了。

“这才对,咱们剧组又不是二人转剧场。”

他拍拍手,示意灯光聚过去。

外景尚未搭建好,拍的第一场便是室内戏。帝王与心腹臣子夜商大事,欲除心头大患,谈至酣畅处,将人留于殿内,脱鞋抵足而眠。

这情节在司景看来,那只有一个字:扯。

可偏偏就是史书上正儿八经记录着的史实,还是极为出名的一段。虽然品起来总有些莫名味道,却真正是这一对君臣如鱼得水的写照。

桌台上的蜡烛毕毕剥剥地烧,烛光拢在灯中,半明半暗。

司景的目光无意识地垂着,盯在阚泽的手上。那手拢在宽大的袖口下,关节并不浮凸,手指细长,却并非绵软无力——它们微微合着,握紧书页,青色的筋脉好像都能透过手背那一层薄薄的皮肉,露出来。

他盯着,喉咙动了动,做了个毫无自觉地吞咽动作。

入组以来,已有许多天没见了。每天隔着视频看看,那不叫画饼充饥,叫画猫薄荷充饥。

更何况还充不了饥,全是隔靴搔痒。方才刚刚粗粗品过,司景知晓这只手温和却不容置疑擎住自己下巴时是什么味道,舔起来也是香甜的。

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

“依臣看来,此计恐怕不妥,”男人道,“将军有兵部大权在握,若非十足把握,决不可轻举妄动——嫁娶之事到底多只在后宅,只怕不足以为棋子。陛下,您看如何?”

司景晕晕乎乎,蜡烛一烧,那气息像是蛊虫般,钻进了他混沌的脑子里。

舌头都打了结。

阚泽问:“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