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被听见了还以为是自己挑拨他们夫夫感情呢,那可就不好了。
阚泽的确就在旁边。他这一场感冒来的来势汹汹,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仍旧没好,低烧反反复复,是当下的流感症状。这会儿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是有些不正常的。
司景凑上前,熟门熟路试了试他额头温度,这才又冷冰冰对蛟龙道:“挂了。”
老父亲满含忧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
孩子长大了,难。
不再是当初那样听话的了。
阚泽头上还贴着块湿毛巾,目光却始终跟着他转,像棵向日葵。司景偶尔回头看见,不由得伸长手臂拍拍他脸,提醒:“我不是太阳。”
猫薄荷草烧得不轻,情话功底却半点也没削弱,张嘴就道:“怎么不是?”
他说:“我的小花就是我的太阳。”
司大佬倒吸一口冷气,呼的一下转过身。
“肉麻死了!”
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阚泽也不戳破他这会儿耳根泛起了点微红的事实,只含着笑看他忙碌。司景烧了水,提着水壶往卧室走,二黑一个劲儿在他腿边打转,被他用脚轻轻踢了下,提醒:“热水很危险的,往那边儿去点。”
二黑张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大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歪了,斜斜地从嘴里耷拉下来,被放下水壶的司景忍无可忍调整了下,塞回去:“怎么看起来这么蠢?”
二黑听不懂,依旧乐呵呵。司景与阚泽常常不在家,它有专门的人照料,可到底心里还是想着主人,两人出关从节目组回来那天,德国黑背简直发了疯,被工作室的小伙伴牵去机场接机时,上去就晃着尾巴把司景扑倒了,二话不说舔了一通。
司景至今还觉得自己脸上都是二黑的口水味儿。
啧。
也不知道阚泽每回怎么下的去嘴啃自己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