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爷倒明白了,一咬牙,忙笑着改口:“当然,我看容君羡就不一样。一看就是一朵白莲花,清纯动人、不做作!”
白惟明听到这个比喻,真是哭笑不得:“都听不出你这是好话还是歹话。”
“好话就是好话!而且,这儿正有个好东西孝敬您的。”秦小爷请白惟明到外头的柳树林,指着一张黄梨花木交椅,只说,“看着怎样啊?清朝的东西呢!”
“选料考究、造型洗练,确实是好东西。”白惟明抚摸着椅子上木头的质感,点头说道,“只是这东西贵重,无功不受禄,我哪儿敢随便要了?”
秦小爷双手搭在白惟明的肩膀上,只想按着白惟明按坐到椅子上,只问:“这可就是见外了……来试试,坐着舒适不舒适?”
白惟明却先走开,只笑说:“我可不敢坐,怕碰坏了,你要找我索赔。”
“啧!”秦小爷摆手,“哪儿话?这也是别人给我的,我也是托人送的罢了。一分钱没花我的。”
“一分钱没花你的?”白惟明笑了,意会过来,“怕你不但没花钱,还挣了钱吧?”
“那可没。”秦小爷道,“只挣了一把交椅。”
白惟明只说:“交椅很好,我想怕也是好东西,不然也入不了你秦小爷的法眼。”
秦小爷却说:“我就开门见山吧!四通影业那个姓谷的倒霉鬼来求我了。说他最近混得很惨,想知道是哪路神仙给他下了紧箍咒。还托我给他拜拜神,求个平安。如此而已。我觉得也很合理啊,您说呢?”
白惟明却说:“哪儿来什么神、什么紧箍咒?我可不知道。”
秦小爷叉着腰笑道:“白大爷,大家那么熟了,也别说这些假话了吧!”
白惟明沉默,微笑不语。
秦小爷便又说:“我也知道,您喜欢在幕后坐着,不爱出风头,也不愿意太多人认识您。所以我没有告诉姓谷的是您在做法。我只说了有大公子的事儿。大公子的事儿我没法帮忙,只能求您了。”
“大公子怎么帮不了?”白惟明笑道,“你和大公子也算是‘兄弟’了,还张不开这个嘴?”
秦小爷摆手摇头:“宣不凡这个人为人古板、认死理,既然讨厌姓谷的到了要下手整他的地步,我看谁劝也没用。我没这个金刚钻也不揽这个瓷器活儿了。”说着,秦小爷又对白惟明笑道:“倒是白大爷为人友善亲和,还好说些。”
白惟明却道:“你这话我是越听越糊涂了。我和姓谷的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