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却开口了,只道:“我看这茶也喝得差不多了,人也打了,指甲也磨了,还是先回去吧。”
容君羡也是正有此意,便点头,说:“好。”
秦小爷便说:“那我送你们。”
“先别忙。”白惟明说,“你让服务员送君羡到车里,我和你再话别两句吧。”
容君羡瞧了瞧二人,便随服务员走出去了。服务员也怕容君羡再碰上谁、又打起来,便带着他走小路去了车库。
秦小爷见白惟明留下来要单独说话,便问:“不知白大爷有什么指教?”
“这话太客气了。”白惟明拍着秦小爷的肩头,只说道,“这次是我家君羡不好,给你添麻烦了。”
“哎哟,这是哪儿的话?”秦小爷满脸堆笑,“明明是我不好,招待不周,我还怕您见怪!”
白惟明笑着拍了秦小爷的肩膀说:“少肉麻!”
秦小爷便道:“好、好。”
白惟明又说:“这次确实给你添麻烦了。这样吧,那个椅子您就留着吧,也别送出去了。”
秦小爷却说:“这是两回事!椅子是人家谷总孝敬您的,我可不能昧下。不然说出去多不好听呀?再说,好不容易请您来一趟,也不能叫您空手而归。”
“也不算空手而归。”白惟明拿起那个容君羡用来砸人的桃木花瓶,“我看这桃木花瓶也不是俗物。你就把这个送我,椅子就自己留着吧。”
“好,既然白大爷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客气了。”秦小爷笑着答应,又送白惟明出去了。
停车场里,容君羡在黑色suv副驾座坐着,颇有些忐忑地等着白惟明。
白惟明打开了车门,坐上了驾驶座,手里还拿着个桃木花瓶,花瓶底部还带着血迹。容君羡一看这个东西,顿感忸怩,只说:“怎么把这个拿来了?”
白惟明便说:“这个桃木沾了血了,不好留在房子里。我便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