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灼灼:“你就是这么帮别人止血的?”
斯年完全来不及想,这人怎么能立即就将血给止住。
也并不觉得奇怪,江湖上的人多少会些武功,懂点穴位。
他只是又陷入了回忆……
小时候的自己总是躁动,再加上营养不良,天稍微一热就容易流鼻血。
简守便会用原本就冰冷的手沾些清水,覆在他的后颈窝帮他降温去火。
斯年克制不住地揉捏着他光滑细腻的手指。
那种不似常人的温度,却让他异常的怀念以至于渴望。
简守眼里的温度终于冷了下来,态度冷硬地从斯年的手中抽出那只已然被抓出红痕的手。
“凌公子自重,你我并不相熟。”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斯年既为自己的冲动而懊恼。
又觉得不甘心,怎么丢脸的事全让他一个人做尽了?
嘴上就不愿意饶人:“大家都是男人,摸一下怎么了?”
简守不欲跟他争个高下,这跟小孩子斗嘴没什么分别。
他重新将视线放在高詹的身上,这场戏已经过半了。
果然,那边摆好“法阵”的高詹已经将自己藏有烟雾弹的小盒子给抱到了桌面上。
他状若无意地打量了一番凉棚下的一行人,大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呢。
高詹顿时就有点手抖,可都到了这一步,只差临门一脚,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