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刘怀闻一有时间就来落星舟家里,恨不得把过往错失的时间都给补上,每次来找落星舟都左手右手拎着很多东西,之前说落星舟穿的衣服廉价,这不把最新款的潮男衣服都买过来了,叫他换着穿玩,不喜欢的话,再买。
落妈妈也收了很多刘怀闻买来的东西,落妈妈很奇怪啥时候落星舟认识个这么土豪的朋友啊?
有次当着肖锐的面,刘怀闻还愁一张黑卡出来要送给落星舟,说是无限额的,随便刷。
落星舟没有收,说自己攒的钱够花了,再说如果他需要钱的话,肖锐会给他很多很多。
当天晚上,肖锐就办了张银\\行金卡,在临睡前放到落星舟的钱包里。
打开落星舟皮夹,看见钱包夹层里夹着张照片,他就仔细看了眼,看了后心却咯噔了下。
照片是肖锐和唐星洲的合影,那时候唐星洲还没有去世,两个人一个高冷清高,脸上几乎没半点表情,唐星洲倒是很鬼皮,伸手抱住肖锐的肩膀,一只眼睛还眨着,画面很和谐。
这照片……
“星舟怎么会在他钱包里放我和小洲的照片?”肖锐越发想不明白了。
看着脸趴在枕头上睡着的落星舟,肖锐踱步走到床边,伸手扶着落星舟的脸,好让他可以透气。
窗外银白光色透过淡蓝色窗帘斑驳洒在落星舟的侧脸上,看着落星舟睡着不时还嘟起嘴唇,踢被子伸脚到外面,肖锐笑笑说,“原来还是个孩子啊。”
他又提了提被子。
肖锐躺在落星舟身旁,右手枕着头,回荡在他脑海里的依旧是落星舟为何会在钱包里放他和唐星洲的照片?
他看着睡在一旁的落星舟,不是没有怀疑过,曾经不只上百次,肖锐都以为落星舟是唐星洲,可他们俩除了性格外,其余的没有一点像的了。
他也亲口问过落星舟,那会儿落星舟甚至连唐星洲是谁都不知道。
肖锐抬手打了下自己的额头,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
夜深更深了,肖锐睡再木板子床上,伸手抱住落星舟,落星舟微微睁开眸子,瞅见是肖锐,头很自然就埋在肖锐的胸前。
第二天早上,落星舟一早就起来了,趁着太阳还没有出来,他在家里打坐了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坐在书桌上画符,画了十来张的时候,靠背的木凳子咯吱咯吱香着。
他低头看了看,椅子腿接口处都磨损,快要掉出来了。
落星舟专心画符,是不可以被打扰的,他屏气凝神接着画符,木椅子不停“咯吱咯吱”的响。
最后实在是害怕接口处松开,椅子直接散开了,他放下手里的毛笔,用手掌大力拍了几下椅子,把接口处拍严实了些。
可画了一会儿符,椅子又松开了。
落星舟:“……”
“换张坐吧。”肖锐不知何时站在落星舟身后了,他还搬来一张凳子,落星舟换了张凳子,画起符篆来更加随心所欲。
画完符篆,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肖锐正在修理椅子,落星舟款步走过去,“你还会做木工的活啊。”
“简单的会。”肖锐继续修理凳子。
“来,吃颗车厘子。”落星舟递颗车厘子到肖锐嘴边,肖锐说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