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哭得撕心裂肺,沈浪怎么可能继续禽·兽。
他紧紧抱着她,手伸进了她的肚兜里头……总得找个办法解决,不然要憋死他。
金玉吓蒙了。他的气息都喷在她的脖子间,尤其是他在自己腿上蹭,金玉闭着眼一动不敢动,随着水波起伏,只希望他赶紧结束。
等沈浪完事,金玉浑身僵硬,呆呆坐在水桶里,目光无神,也没有知觉,许久手脚才有针刺一样的感觉,提示着她还活着。
这男人平日里看着再人模人样,一旦做这事时,还真是同禽·兽无异。沈浪抱着她的时候,握着她的腕子,如同要捏死她一般。
“吓傻了?”沈浪笑着亲了亲她的嘴唇,是冷的。
金玉看着他,没有反应。他是还想的,但是克制住了,眼眶通红。
沈□□人进来送热水,给她洗了身子,很轻柔的,跟刚刚很不一样。
金玉看到沈浪处理了水里的那东西。他并没有继续进犯,给她换了衣裳,便裹了干净的被巾,将她抱到床上睡了。
沈浪背后有她抓过的一道红痕。
不知怎么,金玉受到了惊吓,但莫名又有点愧疚。前几日,她睡着之后,听到净室有剧烈急促的呼吸声,她当时并不以为意,刚刚沈浪抱着她,低吼出声,她忽然懂了——沈浪确实忍她很久了。
金玉蜷缩在被子里,手脚还是僵硬。
沈浪将她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一个小孩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没有多说什么。
第一次,金玉躺在他的怀里,莫名安心。
第二日早上,金玉醒来时,沈浪正起身穿衣裳,他背后的那条红印子格外刺目,她起身问:“我给爷涂些药?”
沈浪一听,点头,坐下来。
拿来药,金玉一边给他涂,一边小心翼翼地提出:“爷,如果你真的有需要,可以……可以去姨娘那里。”
沈浪体谅她,她也会体谅沈浪。昨日,她在马场跟着迟师傅做事,空隙间突然听到两个小厮在聊花楼的姑娘,说是开了荤,看到美娇娘还如何忍得住。
这样一想,沈浪忍得挺辛苦的。
沈浪回头,恶狠狠盯着这个女人,她眼里倒是十二分的真诚。她就这么嫌弃他,还非要把他往其他女人的怀里推么?
“说什么鬼话?!”现在沈浪很后悔,非常后悔,他昨晚为何要怜香惜玉,就该直接办了她。哼!
金玉不明白为什么沈浪突然生气了,以为他误会自己说反话,再强调一遍:“我真的不介意。”
沈浪扶着额头,压下怒火:“你是不介意,但我介意别人给我安排女人。”
“哦。”金玉低下头,盖上药瓶,给沈浪穿衣。
陆明敲门,给沈浪一个消息:“表小姐派人传信,她明日上午便到了,爷,是否要派人去接?”
金玉不知道情况,更不知道这个表小姐是什么来历。
“接,当然接!”沈浪咬牙切齿,对着金玉道,“劳烦夫人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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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即将到来的表小姐,叫奚蔓蔓,十五岁了,是朝中大将奚宇斌的老来得女,掌上明珠一样的宝贝,还是沈浪的表妹,妥妥的京城贵女。
听说这表小姐同沈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还算不错。
张妈妈说这些时,用词很谨慎,说两句,便看看金玉,深怕她误会什么一样。
金玉根本没时间想这些。听妈妈的说法,这个表小姐脾气不太好。金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准备,从房间到用具,一一都同陆明商量好,再请沈浪定夺。
毕竟,沈浪把接待表小姐的事务都交给了金玉。
第二日,金玉叫人在门口等着,人到了再叫她。
没想到这一等就到了下午,金玉担心路上遇到了什么问题罢,正要叫人去官道上探查一番,奚蔓蔓终于到了。
奚蔓蔓从进门,就没说两句话。
金玉跟她自我介绍,奚蔓蔓上下打量她两遍,要笑不笑地“哦”一声:“我累了。”
这就是京城贵女么?看着确实有几分娇妍,浑身上下的首饰、衣裳都好看,那妆容也是凉雁关里少见的。
这是来找茬的罢。
索性,金玉也懒得继续接待这位表小姐,叫下人领着表小姐去房里安置,风尘仆仆的,让表小姐洗漱一番才好。
送走了表小姐,张妈妈还提醒金玉,若是有什么疏忽的地方,怕是爷要怪罪。
金玉无所谓,这个表小姐不要来烦她就行。
没想到,这奚蔓蔓回房里洗了个澡,换了另一身华丽的装扮,重新梳妆打扮,出来找金玉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