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疼得头顶发麻,瞬间内壁被扩张到极致,这远远超过了他能够承受的极致,身体如同从中间被劈开一般,他惊叫一声,嗅到了血腥味。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件洁白外衫染上点点红梅,甚至将魔尊玄黑的锦衫染成暗红。
魔尊俯下身亲吻着他,如他所愿地狠狠占有他,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令他安心。
沈眠连呼吸都变得极困难,他只觉得疼,疼到生理性的泪不间断地从眼角划过,身体承受的痛楚,缓解了他心理上的负罪感。
他和魔尊倘若只能活一个,决定权不在他手上,而在魔尊手上。
他该卑劣地,心安理得接受这种生命的馈赠吗?不该,自然是不该的,无论站在何种角度都是不该的。
可他想活下去。
启天帝座,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早已看穿他自私冷漠的本质,所以才会将他送来魔界,送到魔尊的身边。
倘若他并非这般无情无义的人,他就该安安静静找个地方终结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跑来魔尊怀里摇尾乞怜,让这个男人为他心疼,让他没办法放下他不管。
沈眠无比厌弃这样的自己,可他还是很爱惜这条命。倘若有办法活下去,他终究还是不想死。
他躺在魔尊身下,男人的每个动作,都带来撕裂的痛楚,沈眠浑身如同泡在冰水中,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可他觉得这样很好,疼得他酣畅淋漓,只有这样,他才能不那么亏欠他。
这场如同受刑般的xing事持续了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到沈眠已然疼到麻木,甚至在痛楚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终于有什么射入他的最深处。
他抓紧男人的手臂,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
魔尊把沈眠抱入水中清洗,他动作细致而谨慎,这具身躯过分脆弱,即便他再谨慎小心,还是会使这个人族受到伤害。
沈眠懒懒地眯起眼眸,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下巴,问:“尊上感到开心吗?”
魔尊看着他,良久,道:“你不开心。”
他说话一贯简洁,所以沈眠知道,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你不开心,所以我也不开心。
沈眠道:“尊上从前总说我傻,我却觉得,尊上才是真的傻。”
魔尊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这世上胆敢说他傻的人,也只有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