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啸威没把他的身世告诉霍谦,应该是为了卖一个好价钱,毕竟一个不要了,又不能杀死的野种,和一个和亲兄长苟合的逆子,到底还是第二个更好卖,也不会让人起疑心,而且,把他跟沈明丞的那些丑事告诉霍谦,还能激怒霍谦,让他到海城的日子不会好过。
霍谦转眼已把他外面的衣裳褪去,里面是一条红色长裙,两只雪白的手臂玉藕似的夺目,锁骨精致勾人,他的脚腕给扣着铁索,霍谦便掀起裙摆,从底下往上脱,膝盖泛着淡粉,雪白细腻的身子,身上只留下一条黑丝内裤,隐约可见尚未发育完全的嫩芽儿,很漂亮的一个小东西。
这孩子通身上下,都精致已极,叫人想要小心珍藏,舍不得碰坏一点点。
霍谦含着他娇软的粉瓣,粗粝的掌心带着薄茧抚上男孩光滑细腻的脊背,引得那孩子阵阵颤栗,他哑声道:“痕迹都淡下去了,霍天这几天舍得没碰你?”
沈眠抓紧男人的衣袖,强忍住呻吟的冲动,摇了摇头,说:“他那次伤了我,就,就没敢碰我了。”
霍谦微微一怔,问:“只一次?”
“什么一次两次,我听不懂。”
“不懂就算了,”霍谦俯下身在他唇角轻吻,眉眼柔和了许多,道:“不过,我很开心。”
沈眠哼道:“我才不管你开心不开心,你出去。”身下有些不适的肿胀感,他低呜一声,抬手便推。
那两只软绵绵的,雪白玉腕抵在胸膛上,对霍谦而言,无异于邀请。
……
床单湿漉漉的一片污浊,沈眠被男人抱起,他不敢看自己的杰作,只把脸埋在男人胸膛里小声地哭。
男人拭去他脸颊上的泪,低笑道:“这没什么丢脸的。”
竟还说风凉话,如果这不算丢脸,大约世上没有丢脸的事情了,沈眠哭红了眼,忿忿说道:“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霍谦,你真是坏透了!”
男人宠溺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说道:“我的确是坏,只怪你运气不好,惹上了我。”
次日醒来时,身子已经清理过,身下的被褥床单也都换了,穿着舒适的衣衫,唯一不好的,就是脚腕上仍旧拴着铁索。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地问:“沈少爷醒了?厨房煮了粥,我让人送进来。”
这是霍谦手底下的人,那次在南城,就是他陪着的。
沈眠抿了抿唇,说:“他呢?”
那人道:“三爷在忙,就快回来了。”顿了顿,又补充道:“沈少爷先前与四爷有了婚约,如今您被三爷接走,四爷那里自是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