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院门。
王诚忙迎上来,道:“三爷,医生还在为江少诊治,我这就去催。”
霍谦一把将他推开,抬脚猛然一踹,那雕花木门直直飞了出去,上好的梨木从中间断裂开,散落了一地的木屑。
霍谦大步踏入屋内,果真已不见了踪影。
霍谦沉下脸,回身狠狠给了王诚一耳光,人高马大的男人竟险些给这一巴掌打得栽倒在地。
副官见他要拔枪,忙跪下劝阻,其他人也慌忙求情。
王诚给那一巴掌打蒙了,这时候想清楚了,忙跪在地上,道:“三爷,三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拼了命也把江少给三爷您找回来!”
霍谦没有理会,绕过屏风,掀开帘幕,只瞧见软榻上放置着一套换下的衣衫,原先是穿在沈眠身上的,他拿起一条衣带,紧紧攥在手心里,气得手臂隐约发颤。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是,小的这就去找!!”
待人离去后,床下发出一声轻笑,沈眠道:“就知道他不会搜这间屋子。”
沈明丞垂首瞧着他,问:“为何?”
沈眠道:“因为自负,你们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傲,霍谦以己度人,猜想你这堂堂华东军的司令大人,必定不肯屈尊降贵躲床底下,而且我把衣服留下,他以为是你故意在示威,气急败坏之下,哪还会细想。”
沈明丞不禁笑了一笑,手抚上少年光滑雪白的脊背,道:“明煊,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脑袋瓜虽灵光,却总是拎不清轻重……你赤身裸体躺在哥哥身下,哥哥可做不来柳下惠。”
床底不宽敞,躲进两个人自是勉强,身子几乎贴在一起,呼吸交融,沈明丞本就思念极了他,寻到机会,便按捺不住,低下头亲他,沈眠避开,那人便顺势亲吻他的脖颈,在喉结处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
沈眠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吟,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励,略显粗糙的手,顺着脊背滑到后腰处,又从后腰向下抚弄,在雪白浑圆的双丘上流连揉捏。
沈眠不自禁弓起脊背,身子在男人手里越发软绵绵的没力气,他颤声威胁道:“沈明丞,你敢碰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