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担心他有反抗的余力,大抵对那种药很有信心,他急躁地解开沈眠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眼看上半身几乎完全暴露,雪白无瑕的肌肤宛若白玉,细腻光滑,那人终于按捺不住,俯身咬在他胸前白皙的皮肤上。
沈眠吃痛,狠狠蹙起眉,酒瓶子刚握在手里,忽然门被人一脚踹开。
他愣了一下,松开手,玻璃瓶掉在地上摔成碎片,醇厚的酒香溢满整间房间。
身上的重量霎时间轻了,有人重重摔在地上,闷哼一声,连求饶声都来不及发出,便没了声响。
一道高大冷漠的身影出现在床边,男人盯着他肌肤上刺目的咬痕,眸色骤沉,脱下外套将他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打横抱了出去。
上了车,司机问:“傅总,回哪里?”
“去洢水。”
到了地方,沈眠被人抱上楼,男人似乎跟谁说了一声:“请王医生过来一趟。”
“是,先生。”
傅行把昏昏沉沉的男孩抱进卧室,待放好水,试过水温,便要脱他的衣服,那孩子两只手臂无力地乱挥,不许他碰,“走开……”
傅行握住他的手腕,沉声道:“你现在没力气,没办法自己洗。”
“那就,不洗。”
男人道:“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沈眠仍是虚弱地推拒他的胸膛,两只手腕跟没有骨头似的软绵无力,叫男人轻易钳制住。
“已经,分手了……”他小声说。
男人沉默不语,搂着他的腰身把人抱在怀里,指腹轻抚那两片娇瓣,深邃的眸子愈发幽深,良久,他道:“我知道。”
他俯身亲吻少年柔软的耳垂,低声道:“可我后悔了,所以,我要你重新属于我。”
不顾怀里轻微的挣扎,傅行将他打横抱起,抱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