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起果然不负大王厚望,倘若功成,孟起当记首功!!”
法正闻言心花怒放,捂掌而笑,马超亦是笑着,一丝阴鸷毒辣的神色从马超的狮目内一闪而过,此时的法正绝无料到,将来蜀国大乱,局势如若山崩,甚至几乎灭国,就因今日之事。
而令蜀国崩溃者,正是眼前这位拥有绝世武艺,英俊潇洒,却又野心磅礴,不甘于他人之下的蜀国五虎大将锦马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另一边,祝融夫人回到府中,歇息一阵,到了晌午时分,忽然听得府内连番传来嘈杂之声,祝融夫人心中疑惑,还以为东窗事发,忙命婢女前去探寻。
不一时,婢女回禀,原来孟获今夜欲要在府中设宴,听说要宴请城内一众大小将校。
祝融夫人一听,顿时联想到昨夜马超告说之事,很快便是猜到这大多就是鸿门宴。
祝融夫人脸色一沉,却不慌乱,连忙命婢女潜出府外,告之马超,婢女领命,趁府内军士、从人正筹备着宴席之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潜出,赶来报之马超。
此时,马超正与法正在帐中等候,忽然听闻祝融夫人派人来见,还以为事发变故,皆是脸色一惊,连忙召其入帐来见。
婢女施礼毕,便将孟获摆鸿门宴之事告说,马超、法正相视一眼,皆是眉头皱起,马超先遣退婢女,命其就在帐外等候。
法正沉吟一阵,脑念电转,遂与马超言道:“看来那蛮夷之王,已知将军与夫人苟且之事,倘若如此,今夜孟获必将派人来请,若是将军不去,孟获必会生疑!”
“那依孝直之见,眼下该当若何?”
马超面色阴沉,狮目内更带着几分急色,法正踱步而走,一阵后,一计忽起,连忙与马超言道:“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孟起武艺绝伦,孟获不敢打草惊蛇,故而不会在席中过多安排军士,如此,孟起足有自保之力,大可赴宴而去!”
“在宴席中,我料孟获必教人来连番敬酒,孟起需谨记,切不可贪杯,同时,再教夫人就在孟获旁边伺候,在酒中下毒!”
“但见孟获身死,孟起便立即发作,擒下孟优、朵思大王二人,然后与祝融夫人一同指责乃此二人所为,再者又教夫人命其婢女准备,时机一到,便在府中放火,到时正自会引孟起部属,还有祝融族兵马一同前来稳住局势,如此一来,大事可济也!”
法正速教马超随机应变之计,马超听计狮目一亮,暗暗道妙,随即马超便召帐外婢女来见,将法正所教之法,一一告之。
婢女领命,速速退去,之后,法正又与马超教落一些细节之事,马超心知兹事体大,容不得丝毫犯错,当下一一谨记在心。
到了夜间,果如法正所料,孟获遣人来请马超饮宴,马超早有准备,欣然应允,只带了数个军士随他一同前往城内郡衙。
不一时,马超来到大堂,孟获等候许久,见马超来到,碧绿细目刹地射出两道阴险杀气,然后又展露出笑容,笑容满面地迎了过去。
“马将军,你可让本王苦等许久,快快入席!”
马超眼见孟获满脸虚伪笑容,心里冷笑不止,先作揖而道:“昔日超有所错失,幸蒙大王心胸广阔,不但未有加罚,还请超来饮宴,大王胸襟,实在令超倾服!”
“哈哈...当日大军正乱,四周鼓声震耳,马将军故而未有察觉,岂能怪之?此事本王早已忘却,不过本王那时一时性起,对马将军多有冒犯,还望马将军勿要介怀!”
孟获善言细语,又是笑起,马超心中冷笑,作揖回道:“岂敢,岂敢!!!”
当下,孟获、马超各怀鬼胎,却都是笑脸而对,少顷,马超入席,孟获坐于高堂,宴席随即开始。
酒菜一一奉上,马超却少有动过案上酒菜,一直盘膝静立,不发一言,宛如旁若无人似的。
孟获见之,连忙向孟优投去一个眼色,孟优心神领会,随即上前与马超敬酒,马超随意应付,喝得亦是不多。
孟获见状,又向数个蛮将投去眼色,众人皆是会意,过来向马超连番敬酒,马超为引孟获入局,亦是多喝了些。
不一时,一道娇媚红艳的身影从后堂转出,只见祝融夫人盛装打扮,身披一件西川百花大红锦袍,手执一银光酒壶,那如若妖精般的娇躯,如若散发着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气息,缓缓地迈步向孟获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