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今日甚喜,定要与诸位卿家喝个不醉不归!”刘禅笑声不绝,尹籍看在眼里,连声叹气,几乎心灰意冷,甩袖离去。
与此同时,文丑探得刘禅等残蜀君臣逃往了临贺,速与诸将商议,姜维眉头一紧,凝声而道:“临贺城地广城厚,非是始安弹丸之地可比,我军若要强攻,恐非易事!”
新近赶到的郭淮闻言,锐目烁烁发光,神色一凝便道:“伯约无需过虑,我军有震天雷这等攻城利器,纵然临贺城再是坚固,亦难久继,何况据细作所报,那临贺太守耿安,性情狡诈,贪生怕死,刘禅与之合谋,实乃自取灭亡也!”
“依淮之见,我军当速速起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往临贺,兵逼城下,耿安见我军之盛,自知不敌,定会寻机相投!”
郭淮此言一出,文丑双眸刹地一亮,颔首应道:“伯济所言甚善,所谓兵贵神速,当下交州乃至吴南之地,兵力空虚,正是我北晋迅而夺取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速行之!”
文丑话音刚落,郭淮拱手一礼,急拜而道:“淮愿为先锋,先挫蜀人锐气!”
文丑见郭淮战意盎然,亦有意让郭淮多立军功,遂颔首应下,令郭淮率五千兵众,又教姜维为军中副将。
两人拱手领命,遂便退下,各去准备,次日,郭淮、姜维即率五千兵马望临贺进发。
正如郭淮所言,交州兵力空虚,一路并无拦截,数日后,郭淮赶到临贺城外数十里,蜀兵斥候探得,急来报之刘禅。
刘禅听闻晋军已到,顿时吓得满脸失色,堂皇失措,而耿安却是眼中暗发精光,心中叫好。
这时,蒯越神色一震,出席拱手谏道:“大王不必多虑,那郭淮年纪轻轻,难堪大任,更兼贼军来数不多,必是先锋兵马,某有一计,可教那郭淮成为我军阶下之囚,教北晋贼子投鼠忌器,不得不狼狈撤军!”
“蒯公有何妙计,速速道来!!!”刘禅闻言面色大喜,疾声问道。
蒯越双眸精光烁烁,此番他早有准备,自不会再犯下始安时的错误,只听蒯越沉声而道:“据说这郭淮此子武勇过人,年纪轻轻,却屡立大功,如此一来,必定心生傲意,年少气盛,轻视天下英雄,竟是如此,我等便可将计就计,如此如此,必能擒下那郭淮!”
刘禅闻言,精神大震,连声叫好,遂依蒯越之计,各做调拨,在旁的耿安听得,亦是连连变色,暗叹蒯越计谋了得,若让他站稳阵脚,再想将他击败,无疑是难于登天。
不过,耿安虽投了刘禅,但平日里一举一动,皆受人监视,耿安虽有心投之北晋,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下,张绍领命先引三千精兵出发,不一时,前方一阵风尘涌起,张绍脸色一沉,连忙勒住马匹,立马指挥身后蜀兵摆开阵势。
在阵阵兵戈、马蹄震响之下,郭淮率兵赶到,见前方已有一部蜀兵,郭淮面色一凝,亦是迅速摆开阵势。
两军对圆,郭淮见蜀兵只来了三千,反而并无起轻视之心,剑目一眯,与身侧的姜维问道:“伯约你看,蜀兵只来了三千兵士,这是为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