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满脸横肉乱颤:“美人儿,瞧这细皮嫩肉的。哥哥回家好好疼你啊,哎哟——这眼神儿,怎么呀,不甘?老子跟你说,回家还有好东西等着你!”
洪厅长想得兴奋,下腿间支起帐篷来。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扑上去蹭两下时,猛地一声枪响,击碎了车子的后窗!
洪厅长吓得一缩头!这他妈哪个不长眼的乱放炮!
车还在前进,紧跟着第二枪就来了!这次更狠,枪子儿直接射进前座里,幸得副驾驶没人,否则当场溅血。
被迫停车,洪厅长的欲望还没下去,他有些狼狈地冲下车:“他妈的是谁不长眼睛!”
这次是“啪!”的一声马鞭响,从后面车上下来一人。洪厅长就着夜色看清车牌号,顿时醒了。
等鞭子挥到他跟前时,真真切切看到了贺琛那张阎罗脸!
“再说一次?”
贺军长拿着鞭子,在手头拍了两下。牛筋绞成的鞭子,破开空气的声响恍如惊雷。
洪厅长直接软了,下面的帐篷瞬间消失。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贺琛这个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拦下自己的车。
贺琛居高临下地斜了他一眼,接着一偏头,副官上前从洪厅长的车内将冷佩玖扶下来。此时冷老板早已有些神志不清,站都站不稳,险些一头磕下去。
贺琛皱眉,头回觉得副官办事不利,扶个人都扶不好。
他长腿一迈,挥开副官,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冷佩玖半睁着眼睛,朦胧间看清贺琛:“军、军长?”
“别说话。”
贺琛不看他,转身往自个儿车上走。
洪厅长作势要喊,贺琛顿也不顿:“滚!”
接着车门“砰”地关上,绝尘而去。
冷佩玖被下了药,药性烈,浑身发烫。贺琛先前沾了一身寒气,此时对冷老板来说,简直是天赐甘露。
贺琛好歹活了二十几年,该与不该经见的,都见过了。他知冷佩玖的情况,下令副官改道去医院。
冷佩玖可等不了,心里也不愿。他不信,不信贺琛一个正常男人,真能做到坐怀不乱。冷老板斜靠在贺军长身上,如奶猫一样,柔柔地叫唤几声。
贺琛虎躯一震,下意识想推开冷佩玖。谁知冷佩玖如粘人的牛皮糖,反而越发放肆地贴了上来。
他身段软,柔若无骨。白皙修长的小手顺着贺琛的腰际往上爬。贺琛一把捉住他,一手捏住他的下巴:“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冷佩玖答,“军长,我跟你。”
说罢,他伸出小小的舌尖,仰头在冷佩玖的喉结上滑过。
贺琛呼吸渐重,原本泄欲不多,此时被冷佩玖这样撩拨,那里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