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过去，他整个人枯槁许多。

万幸的是，直到傍晚来临，两个有病的都没来找他。

不幸的是，夜宴来了。

戚无渊有心理准备，等两个小妖进来叫他换衣服去赴宴时，戚无渊叫住它们道：“等等，你们看是气色是不是不好？”

两个小妖看了看，没说话。

戚无渊摸着自己的脸：“这样留给大王的印象不好，你们给我扑点粉，粉有吧？还有胭脂，红红的那种，越红越好，显得我容光焕发，眼前一亮。”

小妖怪俩：“……”

妖怪的智商其实都挺低，虽然不明白戚无渊态度怎么变化如此之快，但还是照做了。

“对对对，再白一点再白一点，很好，换腮红……你俩太慢了，我自己来。”

戚无渊捣鼓大半天，觉得非常成功。

文如一早就被黄鼠狼拉着去了夜宴上，也是头一次见蛇窟的另外几位将军。

除了将军外，还有一些妖怪，多是蛇王的得力手下，剩下的，不是丫鬟仆人，就是蛇王的宠姬们。

文如一扫了宴会大殿一圈，自从戚无渊告诉他穷奇的消息后，他下午就在暗自打听，可惜什么也没打听到。

不过他并不急，以穷奇的身份，来到蛇窟必有所求，如果是偷摸着来，不会被戚无渊看见，唯有一个解释：蛇王和穷奇在做交易。

既然是交易，迟早会出现。

这般想着，大殿入口走来“三人”，一位正道青年，一位鬼修女娃，一位双颊生鳞的蛇妖。

文如一目光一顿，被后面急急忙忙跑来的面白如纸，脸红如猴子屁股的“少女”吸引。

“……”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