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干啥?
看着露出一双白皙长腿的钟初译走到床边,易杭的眼神闪了闪,实则内心懵逼。
“爸……”钟初译蹲下身,以跪坐的姿势,他抬眼望着易杭。
易杭怎么瞧这个姿势不对,直到钟初译伸手要来扒他的裤子。
卧槽!
易杭伸手捂裆,往后坐了一点。
“爸?”钟初译声音微微疑惑。
“太晚了不需要,回去睡吧。”易杭僵着脸说,顿觉苦逼,压力很大。
瞬间觉得原主更变态了怎么办!
闻言,屈腿的钟初译收回手,不知道在想什么。既然男人不要,他也就可以走了。
本以为男人会做那样的妥协是为了让自己讨好他,是想错了吗?
而此刻易杭的三观是遭受重创了的——不要把这些事情做得那样平静好吗我的儿!
“爸,早点休息。”钟初译说。
易杭绷着神经嗯了一声,却时刻警惕着对方不要又做出什么让他毁三观的事情。
然后就看着钟初译转身迈着步子退出了房间。
他松了口气,慢慢地撤回了捂裆的手,真是心累。
还好没有同床什么的,不然招架个屁,凭钟赫的性格,同床而眠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的那些心思。
易杭苦逼兮兮地捡起三观,往后一倒,放松身体闭上眼睛。
不管了,先安心地睡他妈一觉。
第二天早上,洗漱出门的易杭准备下楼,然后跟钟初译打了个照面。
“爸,早安。”
随后他就吻了一下男人的唇。
“……”来不及反应的易杭立马跟吃了苍蝇一样震惊。
想来一切都是钟赫的命令,早安吻要对方主动,晚上那啥也要主动来,总之……这都是变态的错!!
“早。”易杭沉声,看着钟初译,“以后这些事就不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