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寒洗胃以后醒了过来,闻煜在医院角落里做了个简单的笔录,一进去就看见他低着头坐着。
“醒了?”崩了一晚的神经莫名一松,闻煜走了过去。
“……还是有点晕。”傅予寒晃了晃脑袋,声音带着哑,“我是被下药了吗?”
“原来你知道?”
“我知道个啥。”傅予寒听起来很疲惫,“我是走到洗手间才觉得有哪里不对,真没发现什么时候被下药的……我还以为是我酒量不太行呢。再说今晚喝了几种酒,不是说喝混酒容易醉?”
“嗯。”
“我被下了什么药啊?”傅予寒问,“问医生也不说。”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要拿去化验才能确定。”闻煜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但无外乎那几种东西——□□、□□,或者γ羟基丁酸……”
“……什么玩意儿?”
闻煜被他的表情逗笑,轻轻哼了一声:“你不知道也正常,都是些精神类药物,有催眠镇静作用。国内管制相对严格,这东西不拿来治疗,定性可以定得很严重……你放心,我总要让雍容掉层皮的。”
傅予寒张了张嘴。
“还是没听懂?”闻煜说,“哦,有些‘不太正经’的人把它们当‘迷/奸药’卖,这样说明白了?”
傅予寒:“……”
他空白的表情着实下饭,闻煜忍不住伸手在他毛绒绒的头顶上揉了一把:“我都跟你说男生出门也要注意安全了。”
“就算我是个身高一米五,瘦到风一吹就倒的小姑娘,也不会想到出门会被人迷/奸吧?”傅予寒很无语,他轻叹了口气,“诶,今晚能借你家沙发用用么,我好困。”
闻煜眼珠子一转,静静地看着他。
傅予寒被他看得别扭,找补似的说:“一身的酒味,回家还要解释,麻烦。”